“難怪她會叫歐陽染為師兄,難怪她會這麼厲害,原來是歐陽染的小師妹,那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納蘭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運氣好,從前有天才煉器師納蘭翎月,現在又有個天才煉藥師淩玥凰,這氣運,還真是讓人嫉妒。”
“從此以後,這大陸第一煉藥天才的名頭,將要易主咯。”
“淩玥凰,淩玥凰。”
此起彼伏的呐喊聲回蕩這整個廣場,淩玥凰的名字第一次被所有人記在心中。
看著屏風上的名字,梁星涵隻覺天地不公,日月不明,嫉恨占據她的雙目,臉色因為氣憤而變得略顯慘白。
“諸位,我不服,一個忘恩負義,顛倒是非,心狠手辣,殘害無辜,蛇蠍心腸的人,如何能擔得起這煉藥天才之名?”
隨著梁星涵的聲音在廣場響起,原本嘈雜熱鬨的廣場上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一臉疑惑的看向半空之上的女子。
“你是誰?無憑無據的就敢汙蔑我納蘭家的表小姐,是活膩歪了嗎?”
納蘭家的一位長老率先出聲反駁,納蘭家的名聲,可不是誰都能玷汙的。
“我叫梁星涵,想必諸位從未聽說過我的名字,但若是有北洲的人,定知道我的過往。
我原是北洲承安國的長公主,但在我前往中洲拜師修煉後,我的國家,我的父母,我的手足,皆被淩玥凰這個忘恩負義之人全毀了。
她原是被人遺棄的嬰兒,因為遇到了我母後,我母後見她可憐,便將她帶在身邊,為了不讓人詬病她的出身,我母後謊稱她是自己親生。
後來我母後遇到了我父皇,他們一見鐘情,我父皇愛屋及烏,將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並將其封為了承安國的公主。
隻是她天生沒有靈根,不能修煉,又久久不能言語,為此,我母後屢遭旁人嘲諷,為了她能在後宮活下來,我母後忍痛將她送往皇家彆院生活,為的,就是讓她遠離後宮紛爭。
可是她卻因此懷恨在心,認為是我母後苛待於她,從此與我母後離心,每次我母後派我們姐弟前去彆院探望她,她都將我們拒之門外。
直到她十四歲時,不知為何,忽然消失在皇家彆院內,為此,我母後曾派人尋找了數月之久。
因為尋不到她半分蹤跡,不得已,我母後才忍痛宣布了她的死訊。
可沒想到,她竟是自己離開了皇家彆院,還拜了百裡尊者為師,她一心蟄伏,就是為了又朝一日恩將仇報。
在我離開北洲後,她就創立了無惡不作,殺人如麻的九幽殿,想必不少人曾聽說過,前些日子,北洲所發生的事。
隻因北韻宗與清涯宗等宗門想要與其和平相處,所以派人前往九幽殿傳達北洲各宗門的想法,不曾想,前往傳信的一行人全部被九幽殿處死。
在那之後,北韻宗等宗門長老決定親自到九幽殿與其講和,卻不想,九幽殿的人竟然仗著有紫霄殿的人撐腰,殘忍的將所有人殺害。
事後,九幽殿便在北洲放話稱他們九幽殿從此就是北洲第一宗門,誰敢不服,就直接將其滅宗,從此,北洲就是她淩玥凰一個人的天下。
諸位也許不知道,那北韻宗乃是北庭一族的勢力,之前北韻宗的老宗主,就是淩玥凰的義父。
在她淩玥凰還沒有創立九幽殿之前,北庭尊者見其孤苦無依,便將其帶回了北韻宗悉心教導。
淩玥凰也在北韻宗生活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北韻宗的人對她可謂是寵愛有加,恭敬友愛。
算起來,北韻宗其實與淩玥凰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而她,卻在創立九幽殿後,為了揚名立萬,為了殺雞儆猴,直接將北韻宗一眾長老全部殺害,這難道不是恩將仇報,這是什麼?
我請問諸位,這樣一個品性嗜殺,心狠手辣,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無情無義之人,如何能擔當得起這天才之名?”
梁星涵說完,廣場上陷入了一陣死寂之中,儘管沒人說話,但眾人的目光若有若無的都彙聚到了淩玥凰身上。
淩玥凰聞言神色依舊,不過站在一旁的納蘭琮立即上前兩步,擋在淩玥凰麵前道,“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汙蔑我納蘭家的人?”
梁星涵聞言雙眼頓時蓄滿淚水,但是又倔強的不讓淚水落下,一副既委屈又堅強的模樣,使得在場不少人心生憐憫。
“如今我一個孤女,無依無靠,自然不敢與納蘭家作對,但我梁星涵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讓所有人看清她淩玥凰的真麵目。”
“閉嘴,你……。”
納蘭琮準備為淩玥凰辯解,但卻被淩玥凰給攔了下來。
淩玥凰上前幾步,隨即取下自己的麵紗,隨即一張淺笑嫣然,眉目如黛,眼若繁星,膚白勝雪,麵如春日桃花,美不勝收的絕美容顏出現在所有人眼中。
“不知道,你想如何讓世人看清本殿主的真麵目?”
淩玥凰話音落下,還不等梁星涵回答,周圍隨即傳來陣陣驚呼之聲,“天呐,我這是看到仙女了嗎?”
“快,快掐一下我,我這是在做夢嗎?”
“前些日子從納蘭府中流出的傳言是真的,納蘭府的表小姐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遠看如玄女降世,近看若神蓮綻放,眉目如畫,身姿綽約,仿若仙子。”
“果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容貌,比之納蘭翎月,更美三分。”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
聽到眾人對淩玥凰的讚美,梁星涵的雙目像是淬了毒一般,她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隻要有淩玥凰所在的地方,她就理所當然,輕而易舉的奪走所有人的目光。
“淩玥凰,你敢告訴眾人,你是如何從一個廢物變成天才的嗎?你一個天生沒有靈根之人,你是如何能夠修煉的?你敢說嗎?”
淩玥凰頓時明白了梁星涵的意圖,梁星涵之所以敢與自己叫囂,無非是覺得,自己之所以能夠修煉,與她一樣,是奪取了他人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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