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我可承受不起你這聲謝,而且,這也是我的責任,走了,”白易說完,揮了揮手,身影消失在赫連煦麵前。
東荒納蘭家,所有人臉上都帶著一抹憂愁,這還是納蘭家近幾百年來,第二次感到愁雲不散,第一次,則是南珩宴以納蘭東霖要挾納蘭翎月嫁給他的那次。
這幾日,整個東荒仿佛都沉浸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之中,隨著納蘭家與莫家關係的破裂,以及納蘭得罪蒼瀾宗,以及岐幽國等消息傳出,整個東荒的勢力都在暗流湧動。
“這個該死的徐子言,他竟然敢這麼做!”
納蘭家前廳內,納蘭清拿著剛剛傳回來的消息,憤怒的拍了兩下桌子。
“大哥,徐子言怎麼說?”
“徐子言說,他不稀罕什麼煉器師工會會長令牌,那令牌早就沒什麼用了,現在他給我們兩個選擇,要麼向整個大陸宣布,納蘭家自動退出煉器世家,從此選擇隱世,如此,解藥立即奉上。
要麼,那就等太公身死,他親自帶煉器師工會的人到納蘭家來興師問罪,將納蘭家連根拔起。”
“該死!這徐子言到底還有沒有心?外公對他多好,他為何要對太公下如此毒手?”
沒有人回應納蘭東霖的話,隻是神色凝重的歎息,他們自然不會選擇隱世,也不懼怕那些流言蜚語,以及煉器師工會的威脅,納蘭家不畏懼生死,可是他們卻不想眼睜睜看著葉瞬死在他們麵前。
“家主,老家主他們讓你們過去。”
葉瞬房間內,納蘭老夫人坐在床邊,眼裡不停地落淚。
“玥凰小丫頭,聽他們說,你現在已經是六品煉藥師了?”
“嗯,是的。”
“那你可有法子讓我在短時間壓製住體內的毒素,恢複修為?我要求不多,隻要維持兩日便可。”
淩玥凰聞言眼裡有些猶豫,“太公,還有四天,您的毒素才會爆發,我們還有時間。”
“玥凰丫頭,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葉瞬活了這麼多年,從未求過什麼人,但今日,我想求求你,滿足我這最後一個願望,無論如何,我想親口去問問他。”
“父親,您彆說了,我不同意,這解藥,我去要,”一旁的納蘭老夫人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站起身就要走。
“嫻兒,站住,”葉瞬立即叫住了葉嫻。
“父親,我們一定還有辦法的,您相信我們,”葉嫻說著,大步朝外麵走去。
“正仙,攔住她,把她帶回去。”
納蘭正仙將葉嫻打暈後帶回了院子,房間內眾人皆是一臉的哀傷,他們知道,葉瞬隻怕是心意已決。
“太公,您體內的這心魔散,是經過特意調製的,比一般的心魔散藥性要強上數倍,所以,就算是我師兄,也是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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