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絕戶都能無緣無故借王鐵蛋那個小絕戶錢,為什麼不能借我們家錢,秦淮茹,你等他回來就去借錢,我們家那麼困難,他就應該接濟我們家,五十,不,一百,先借一百,不借我們,你就給他鬨。”
“媽,一大爺時常接濟我們,我們再去借錢不好吧?”
秦淮茹說道,隻要賈張氏讚同的,她都習慣性反對一下,對她立人設百利而無一害。
“有什麼不好,他還是東旭師父呢,接濟我們半年,值不值三十塊錢,還不如傻柱那個老光棍接濟我們家多呢,難道要便宜了王鐵蛋那個小畜生。”
“媽,一大爺也不容易,他幫我們已經夠多了,今天晚飯還是他掏的錢,真不能再去麻煩一大爺了。”
秦淮茹堅持道,她是白蓮花可不傻,這個時候當出頭鳥,會讓易中海記恨。
後麵賈家就沒了動靜,其他家也開始議論起來了。
閆家。
閆埠貴站在門口,腦中的算盤劈啪作響。
院裡誰富裕誰困難他都清清楚楚,自己家排不上號,不過也不是不可以謀劃。
想到這,他看向了閆解放,兒子十六了,可以找工作了,找工作就得求人或者去買。
花彆人的錢,辦自己的事,很可以!
後院劉家。
劉海中坐在桌麵,也在沉思,自己的大兒子結婚,掏空了他所有家底,還好自己工資高,這兩年才好不容易緩和過來。
但給自己加個雞蛋,誰能不願意呢。
但他也有顧慮,易中海這麼做有收買人心的企圖,如果繼續下去,他這個二大爺什麼時候能夠變成一大爺。
越想越矛盾,越想越糾結,越想越不知道怎麼辦。
煩躁間手就有點癢,不自覺地抽出了七匹狼,想要發泄發泄。
可剛走到劉光天兄弟倆門前,就猶豫了。
今天已經打三次了,雖然不多,可那麼晚了還打,鬨得鄰居有意見,會影響他在大院鄰居裡人氣。
想想還算了,還是記賬吧!
劉光天和劉光福實際上也沒睡,親爹沒睡,他們不敢。兩人小聲聊著天,突然看到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自己屋門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人影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二哥,你說我們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劉光福哭喪著臉說道。
“我也不知道,至少得等我轉正,你可能還得再等等。”劉光天在水瓶廠當學徒工,工資18,大部分上交,能存的錢不多。
劉光福就不行了,沒有工作,隻能打零工,基本一分錢也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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