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防部特務司下屬東南司第77小隊,隊正令牿,領屬下四人,拜見許老爺子,祝老爺子福壽安康、武運昌隆。”
許武功沉聲應答,“免了。你們特務東司,與我許家從來沒什麼關係。不知道這次來,是來興師問罪,還是問罪呢?”
這句話問得直白,也問得霸氣。
許立賢自是不明所以。
實際上是老爺子早就知道許晉元聯合完顏輕雪襲殺了東司退役特工樓彤彤,現在東司特務直接找上門來了。
不過對方隻是一個小隊隊正,看修為未到暗勁,未免太過大膽,是不把我許氏放在眼裡嗎?
令牿一笑,“何敢問罪。此來,主要是和許晉元談一樁生意。”
許立仁作為許晉元父親,自然要站出來護犢子了,
“我是許晉元父親許立仁,閣下有啥生意,可否與我說?”
“原來是商業局許副主席當麵,雖然做生意是您的強項,不過這筆生意,我隻與貴公子做。”
許武功覺得這個隊正還蠻囂張,
“令隊正,你想和我孫子做生意,隻怕不行,他老子還沒死,我也還在。你祝我武運昌隆,是真心嗎?”
令牿尷尬一笑,沒辦法,特務司與正常人溝通,再正常,也會被認為不正常。
“許老爺子,在下真的隻是與許公子做個生意,我們白天已經講好了,晚上我等前來,隻是兌現而已。”
許立賢覺得這時候自己可以站出來說話了,
“令隊正,在下是許晉元大伯許立賢,在綿州稅務局任職,此前有幸和貴司西南司同仁合作。閣下今天穿的這麼正式,以在下經驗,隻怕是會無好會。”
令牿無奈地說,“在下真的不是來做什麼壞事,請不要曲解。”
許立賢對許晉元說,“阿元,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當麵說出來。就算有麻煩,大伯與西南司還是有些交情,你不用害怕。”
這位大伯呀,就是喜歡找找存在感,人古板了點,但也算不上壞。
許晉元緩緩起身,對著令牿說道:
“令正啊,你來的可真夠早的啊,我這才剛回來吃個飯,還沒來得及抄錄呢,你就火急火燎地找上門來了。”
令牿一聽,愈發焦急:
“許公子,這可怪不得我心急如焚啊,我回去給上司稟報後,上司就命令我必須儘快拿到秘法,能早一天拿到,我特務東司就少一份損失啊。”
這確實是實情,如今東南叛亂雖已平定,但東南沿海地區乃至東瀛扶桑一線,匪患依舊猖獗,浪人劍士們長期呼嘯而來,數十人即可成軍,打不過就變身,變身後數百人的大夏軍隊也完全不是對手。
這實在是極為嚴重的邊患,由於軍隊調遣流程繁瑣,所以在靈活應對的方案中,特務東司的各小隊首當其衝。
他們要在刺探、接觸、潛入、反潛入等方麵,和這些浪人劍士們鬥智鬥勇,在鳳凰涅盤術上就經常吃大虧。
也難怪聽到許晉元提到的朱雀逐火術後,會把這當成救命稻草了。
看著令牿一臉懇切,著急之色溢於言表,許氏眾人也看出特務司的人的確不是來找許晉元麻煩的,而是來有求許晉元的。
許武功人老成精,他就問道,“這就有點奇怪了,什麼事情,值得大夏特務司的人來求我許家一小子。”
聽到許武功這麼說,令牿苦笑道,“許公子掌握一門秘術,可以救我東司於水深火熱之中,令某此來,但求得此秘術相傳,希望許公子能抓緊抄錄。”
許武功覺得大為驚奇,“不知是何秘術,又如何能救貴司於水火。”
令牿看著許武功,他不知道是否當說,畢竟東司現在麵臨的問題,不是路人皆知,還屬於絕對機密。
如果隨便暴露,怕是會引起民眾恐慌,他也負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