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仁此時感覺就是自己穩在家中坐,然後金蛋就一顆顆對自己腦袋砸下來。
此前剛被馬家請柬砸了一次,他還在感慨自己運氣好。
現在轉眼又來一顆大金蛋,這次不得了,是特務司在東南部的壟斷資源合作,相當於是特務司自己的小金庫,還是不記錄國家財政局的。
如果許家能拿到特務司在東南的合作協議,那就意味著明天和陳婷談三州協議的通過,自己又多了一顆重要砝碼。
他喜不自勝,欣然答道:“阿元自當專心修煉,考入中劍最為重要,此等商業合作,自然由我負責。”
這句話他說得斬釘截鐵,許武功微笑點頭。
許立賢看著許立仁接過那份東司的合作意向書,此時已經毫無脾氣。
這還怎麼爭?
彆人拚爹,他許立仁拚兒子,而且拚得他毫無脾氣。
許立賢在這裡如坐針氈,隻想快點結束走人,這次和許立仁的權利爭奪,他感覺敗局已定,毫無懸念了。
他總不能對許武功說,讓許立仁的兒子給我打工,我來主導最合適吧。
就算是一家人,他若敢這麼跟他老子說,許武功也會對他大吼一聲,讓他滾。
大家在喝茶的時候,蘇婉卻鼓足勇氣站了起來。
她一直在思考,自己應該何時站起來,是等到許晉元來了之後說呢,還是現在?
最後,她覺得,自己應該現在站起來,總不能什麼時候都依賴許晉元吧。
看到這小姑娘起身,大家都很詫異,有什麼事情值得這個小姑娘出來說話。
“令正,我是蘇婉,咱們白天見過。”
令牿很奇怪這小姑娘為何要找他說話,而且從特務司的情報上看,許家並沒有蘇婉這個人的存在。
但令牿發現她白天能陪著許晉元逛街吃飯,晚上她又能出現在許家的家宴上,難道她是許晉元的女朋友?
“蘇同學你好,你找我有何事?”
蘇婉冷靜地看著令牿,沉聲說道:
“令正,你所殺的陰麗華,是我的學院導師,我想知道,你殺她可有大夏的撲殺令?”
令牿心裡一驚,原來這小姑娘的導師是陰麗華,今天這場合,還真是不好辦,他無奈地搖搖頭,對蘇婉說:
“沒有,也不需要。我隸屬大夏特務司,有特許殺人權。”
這個特許殺人權聽起來讓人有點不寒而栗,至少張倩和蘇婉聽了都有些緊張,蘇婉繼續質問道:
“你們有特許殺人權,就可以胡亂殺人嗎?”
“並不是。如果殺錯了,軍事法庭會對我們進行審判。”
令牿解釋得很耐心,他並不避諱自己會殺錯人,告訴蘇婉,雖然自己可以殺人,但殺錯了也會有人來處罰他,不過隻能是軍事法庭。
蘇婉對大夏法律和軍政係統也不熟悉,她本來理直氣壯來找令牿要個說法,沒想到對方居然說自己有特許殺人權,而且殺錯了也隻有軍事法庭才能審判,一般警察還管不了。
張倩同情地看著蘇婉,不知道這位小姐姐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