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一下子給我這麼多錢,爺爺知道了會罵你的吧。”
許立仁得意地說:“不怕。”
看看許晉元不信,他隻好實話實說,
“錢是你爺爺給的,資源是我給的。”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你一個小小的公務員,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原來是許武功給的。
許氏家裡的財政大權,現在都是許武功掌控,許立仁老婆死後,一直都在大宅裡住,沒有分家,吃穿用度,都是許氏供給。
許家持家節儉,許武功沒有給許立仁多少月例,許立仁自然也給不了許晉元錢了,這才搞出堂堂許氏三公子,一個月隻有300生活費的笑話。
許晉元反手一萬(打賞),給到許立仁,
“爸,既然是爺爺給的,那這一萬你拿去用。”
許立仁笑嗬嗬接過,
“好,爸好久沒去按摩了,這下有錢了。”
父子倆相視而笑,月光如銀,波光蕩漾,此時此景,是許晉元有生以來,最感溫馨的一刻。
獨角龍王宋天賜,當然存在,許晉元一點都不怕許家去打聽。
而以獨角龍王的地位,許家的地位和力量想要去觸碰,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就算許武功,也沒有這個膽子。
宋天賜對許晉元的提攜和幫助,也是真實存在,不過發生在此時此刻的50年後,那是許晉元在劍術理論界嶄露頭角、得到聖地關注後,才發生的事情。
所以就算許武功和許立仁問更多宋天賜的私人問題,或者更多聖地信息,許晉元也是能對答如流,不過這一點也是多慮,因為許武功和許立仁既不了解宋天賜,也不了解聖地。
許晉元告彆父親,在許武成駕車護送下,和蘇婉回到鳳凰台。
在登山途中,許晉元找了個涼亭,乘著如水的月色,拉著蘇婉坐在亭內石凳上。
蘇婉望著涼風輕拂,海棠綻放,月色如水,眼前的許晉元風度翩翩、劍術卓越,小女生的心思瞬間被點燃。
她的臉頰泛起一抹微紅,輕聲問道:
“老許,要不要坐下賞月?雖然現在有點晚了,但我可以陪你。”
許晉元看了看她,從兜裡迅速掏出一遝錢,對她說:
“不是,現在咱們來分錢。”
蘇婉眼睜睜地看著許晉元將這些錢分成兩半,推了一半給自己,然後說道:
“蘇婉,今天你表現得很出色,老爺子給了我很多零花錢,肯定不是用來吃飯的。”
他指了指給到蘇婉的那堆錢,
“這是三十萬,你這幾天把它花完。”
接著許晉元又從兜裡掏出一堆資源,整理了一下,也分成兩堆,問道:
“你蘇家修煉的是三元勁吧,這些資源你用得上,拿去用吧。”
蘇婉接過錢和資源,臉色古怪地對許晉元說:
“老許,我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你包養了。”
許晉元沒好氣地說:
“什麼包養。七天後你要是打不過高老三,丟的可是我的臉。現在我爺爺和我爸都來幫我撐場麵了。”
蘇婉喜笑顏開地說:
“嗯,我還在頭疼回家怎麼跟我爸開口要錢,現在好了,他給不給都無所謂了。”
兩人分配(分贓)完畢,繼續上山,到了岔路口,許晉元跟蘇婉道彆後就直接離開。
蘇婉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離開,站在那裡嬌聲問道:
“老許,扈從是不是也要暖床的?”
許晉元腳下一個踉蹌,自從那天夜裡蘇婉找過來後,他就感覺這姑娘對自己的身體似乎有非分之想,現在做了扈從,不僅稱呼早就變了,膽子也更大了。
“你說的那是丫鬟,我讓你做扈從,協會還能保護我。讓你做丫鬟,你是想讓校長開除我嗎?”
蘇婉失望地哦了一聲,這才轉身嬌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