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一麵為許晉元梳理著發髻,一麵在旁嘲笑他:
“老許,這下你躲都躲不過了吧?”
原來皇甫雅昨日給許晉元留了口信,說是今日乃是她母親三十八歲生辰,務必要讓許晉元前去赴宴。
許晉元一直在為如何向皇甫雅解釋自己與馬晴晴訂婚之事而頭疼,沒想到今日直接收到了皇甫雅的請柬,他不禁懷疑皇甫家是否已經得知了消息。
蘇婉昨日隨他回到學院後得知了這個消息,今日一早過來,除了修煉,就是幫許晉元打理參加皇甫家家宴的儀容。
不得不說,蘇婉這個扈從當得還是挺稱職的,對許晉元可謂是儘心儘力。
“我本也沒想逃避此事,雅姐對我情深意重,我自然不能欺騙她。”
“那你可有想過,如果她知曉了你的訂婚消息,傷心欲絕之下被花無缺趁虛而入該如何是好?”
許晉元覺得蘇婉所言極是,畢竟此事無論怎樣,對皇甫雅的打擊都不小,不過他仍抱有僥幸心理,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想辦法解決的。
“那我覺得今日去她家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
“你是想說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吧?”
許晉元沒好氣地看了蘇婉一眼,道:
“還請對你的劍主有點信心,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嗎?”
蘇婉嘻嘻嬌笑起來:
“老許,與你相處越久,便越發覺得你有趣。你膽子如此之大,要不將我也收了吧。反正你打算走傳統路線,可以娶五個老婆的。”
“你就彆來添亂了,我兔子不吃窩邊草的。你老老實實做好我的扈從,我保證你這輩子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風光一世。”
蘇婉兩眼放光,開心地對許晉元說:
“老許,我信你。你啥時候都彆丟下我,我打架暖床全能的。”
許晉元又開始頭疼:
“你能不能不要提暖床,天天勾引我犯錯誤,你可彆忘了,收你做扈從,已經和學院宗旨相悖了,要是咱倆再傳個緋聞,學院就要扣我操行分了。”
蘇婉聽了卻根本不怕:
“老許,怕啥,隻要不搞大肚子,誰知道呢?”
許晉元不敢再和她聊下去,否則她的虎狼之詞一套接一套,真不知道這小姑娘為啥敢在自己麵前這麼放得開,真把自己當正人君子了?
我可是有兩百年經驗的老怪物好不好!
唉,罪過罪過,為人師表,我必須為人師表。
許晉元其實有個事情比較頭疼的,如果自己對於馬晴晴和皇甫雅都想要,就必然要走大夏的傳統婚姻路線,這其實與目前大夏政府、學院的新思潮不一致,對他未來在學院的升學、考評都會有影響。
不過現在債多,比如與蘇婉締結扈從契約,同樣是違背新思潮的,他覺得既然重來一世,有時候就率性而為試試看看。
對於蘇婉有時候不知真假的挑逗,他始終堅守底線,就算蘇婉也是個小美女,對他也很開放,但他也不想傳個許家世子與扈從有染的瓜,畢竟他現在也是被無數隻眼睛盯著的,就等著他犯錯呢!
今天有蘇婉幫助,許晉元赴宴的行頭就整理的又快又好。
待出門時,蘇婉卻叫住他,期期艾艾地說:
“老許,要麼帶我也去。反正皇甫雅也知道我是你扈從,我還能幫你出出主意。”
唉,你除了能幫我打架,真的能幫我出主意嗎?
許晉元直接拒絕:“不行,雅姐是知道你,但她媽不知道。萬一今天有事,我顧不過來。”
蘇婉看到許晉元心虛的樣子,又開始嬌笑起來:
“老許,我還以為你膽大,原來還是怕丈母娘啊。”
許晉元歎息一聲:“皇甫雅她媽,對我印象不好。我不想節外生枝,你今天就在學校修煉吧,你的白虎虛影要是能成型,打敗高老三就易如反掌了。”
提到修煉,蘇婉馬上就興奮起來,這幾天她算是打出了信心,打出了對劍術的新認識,原來自己真的可以擊敗明勁高手。
許晉元,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劍主”,他能做到在短短幾天之內,讓自己的劍術實戰水平,提升好幾個台階,這對於以前的她來說,是隻能靠做夢才能實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