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友聞聲想罷手,但電光閃爍,劍勢依然如雷霆般向屋內的一麵鐵製燈台劈去,隻聽轟的一聲,燈台瞬間四分五裂,裂開的部分甚至有初步融化的痕跡。
李四友退後幾步,滿臉愧疚地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阿姨,我這招剛學會,實在是控製不住!”
他看了看損壞的燈台,很誠懇的道歉說:
“唉,這麼好的燈台被我毀了,阿姨,我一定賠您一個更好的,您可千萬彆怪我。”
花纖纖冷笑一聲:
“hutup,你那點小心思就彆賣弄了。很好,金剛劍陽極陰生、電火雷鳴,李四友你現在可是你們李家第一人了,李太行老爺子怕是都要高興得發瘋了!”
李四友表麵上尷尬無比,其實內心早已被花纖纖的話說得心花怒放,他故作“謙虛”地說道:
“老爺子已經在我家祖祠跪了一晚了,拉都拉不起來。”
“咳、咳、咳......”
聽到郭小雙的咳聲,李四友意識到自己有些反客為主了,他趕緊對花纖纖說:
“阿姨,我的金剛劍能破境,全靠阿元,他手把手指導我破的境,陽極陰生,阿元一個月前就已經做到了。”
這句話一出,花纖纖和皇甫明遠皆是麵色震驚,皇甫明遠像木頭人一樣呆滯地看了看許晉元,呐呐問道:
“阿遠,你爸說你是聖地傳承,劍術絕倫,殺明勁如屠狗,這都是真的?”
好吧,看來許爸為了皇甫雅這個兒媳婦,已經把許晉元的老底都泄露得乾乾淨淨了,許晉元微微一笑道:
“我爸太誇張了,我哪有殺明勁如屠狗的本事,隻是打敗了幾個明勁高手而已,還一個都沒殺過。”
李四友聽完,立刻補充道:
“阿元,你就不要謙虛了。阿姨,你都不知道,阿元新收的劍術扈從,就已經能打穿金石堂了。”
皇甫明遠急忙問道:“什麼劍術扈從,什麼打穿金石堂?”
李四友笑道:
“叔叔,阿元在學院收了個劍術扈從叫蘇婉,和我們一個年級的,雅姐也知道的。就昨天,我在現場親眼所見,蘇婉一個人就把我金石堂數十劍手全部擊潰了,裡麵還有我金石堂的兩個明勁劍手。”
“初二的學生?一個人?擊潰了你們幾十個劍手?”
李四友做了肯定的答複:
“對!”
然後,皇甫家所有人都亞麻呆了。
許久,花纖纖鎮靜下來,問許晉元:
“阿元,他說的都是真的?”
許晉元摸摸鼻子,很認真的說:
“阿姨,我爸說的劍術絕倫,我覺得他沒說錯。”
“所以,你說要用劍術去和秦隴深山的彝人做交易,也是真的了。”
“真的不能再真,比真金還真!”
許晉元非常誠懇的說。
花纖纖頓時沉默了。
這小子用“真金”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內涵我隻是看中他錢財,沒看中他才華?
皇甫雅此時卻皺眉了,問許晉元:
“阿元,你和蘇婉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一下子這麼厲害了?”
郭小雙向許晉元投去同情的目光,這個兄弟現在招惹女人的本事真的也是“絕倫”,一個馬晴晴尚是一波未平,現在蘇婉又來個一波又起,你這樣搞,兄弟我可真是要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