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登記導師笑道:
“綿州各地小報都已經把你的戰績誇瘋了,我一直想知道能擊敗五個高手的學院女生長什麼樣子,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
蘇婉在紫金山的戰績,由於很多人在紫金台觀看,自然是瞞不住,但第二天也隻有各個小報才容許報導這些消息。至於蘇婉和什麼人對戰,這些人又是誰,小報都絕口不提,隻說是五個疑似劍術高手。
但小報大肆宣揚的,首先是蘇婉是許晉元在綿州劍術協會契約的劍術扈從,正麵宣揚了一下劍術協會,普及了一下劍術扈從在綿州發展的曆史,當然講這種機製在大夏經略西南中發揮的正向作用。
其次是此前在綿州高層流傳的“一劍飛仙”詩謠被大書特書,結合蘇婉擊敗五名高手的插畫,那是分外妖嬈了。
這首詩在綿州的傳唱度也高了,成為很多底層說書人會借用的橋段。
總體來講,是給許家許晉元這個“許氏真龍”,“綿州少年天才劍手”再次造勢,引發綿州各界名流世族的關注。
蘇婉在導師和周圍同學注視下,內心驕傲,感覺以前在同學中受的氣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當然知道主角應該是誰,因此笑盈盈的也不說話。
但她此時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了,她並非長的不好看,而是此前過於好勝倔強,凶殘好鬥,導致同學們對她的印象不好,此時有戰績加身,人又自信很多,自然引得眾學子喜愛了。
導師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問許晉元:
“我在這兒已經登記了兩年戰棋報考信息了,本來以為沒啥故事了,沒想到今天能碰到你,我記得你以前沒有參加過戰棋課程和考試吧?”
許晉元點點頭,這個導師把他自己的不得誌說得這麼不經意,也是淡泊了,於是點點頭,說道:
“報告導師,以前學生的確不是報考戰棋,隻是一直有些愛好,最近略有所得,所以想到一個棋局,可以作為考試資格。”
登記導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不是什麼棋局都可以直接擁有考試資格的,你的棋譜帶了沒有?”
聽到登記導師這麼一說,旁邊同學都小聲議論起來。
“許晉元居然敢提交自選棋局來參加考試,會不會是找槍手做的棋局啊?”
“需要請槍手嗎?他死黨郭小雙的戰棋水平全年級第一,給他做個棋局很難嗎?”
“哦,我聽明白了,你是說他借機拉高成績,提升評價嘍!”
“我什麼都沒說。許晉元現在如日中天,也許他一專多能也不定呢。”
“你啥都沒說,又好像啥都說了。”
這時旁邊走出郭小雙,他冷冷掃了那幾個說風涼話的,說道:
“棋局是有風格的,我郭小雙的風格,學院導師都很熟悉。許晉元現在棋譜未交,你們的風涼話講早了。”
許晉元看到郭小雙到了,知道他隻怕是聞訊趕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道:
“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提交棋譜,你幫我檢查看看。”
說罷,掏出懷中棋譜,隨手遞給郭小雙,這張棋譜他花了3個小時才搞定,有些細節還是需要郭小雙幫忙檢查一下,避免在實際對戰的時候,說不合規矩,直接被退考。
郭小雙疑惑的接過棋譜,他現在對於許晉元的能力範圍是越來越好奇了,前日晚上就動了動嘴,手都沒動,汗都沒流一滴,居然成功通過了西南主戰派的考驗。
這種謀局能力,就算從他專業的角度,也隻能歎服,畢竟很多客觀條件被許晉元提前安排好了,比如特務司跑死八匹馬,快馬加鞭送到綿州的八神斬,這給與會嘉賓的衝擊是非常大的。
而許晉元和他發小多年,許晉元的戰棋水平如何,就如他的舞術水平一樣,現在成了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