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圓打了個冷戰,寒意從她尾椎一路蔓延著往上直到天靈蓋。
她看著眼前這張帥到炸裂的臉,她咽了咽口水:“那個……我可以狡辯,哦,解釋的。”
“嗯。”顧宴禮鬆開了她下巴。
就在林圓覺得她逃過一劫時,男人坐在了她身邊,他端起了桌子上剛才喊她寶貝那男模給她倒的酒,酒杯在他手中旋轉著被玩。
林圓下意識想要找閨蜜求救。
抬眼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親愛的閨蜜。
想到閨蜜下場可能比她更慘,她流下了傷心的淚水,這都叫什麼事情啊,彆人穿書不是公主就是皇後,再不濟就是有兒子的太後,其實她想的是,死了丈夫的寡婦,還有點錢那種寡婦。
她帶著閨蜜在家裡麵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再時不時給死鬼老公燒點紙錢,讓他在下麵不至於窮酸到吃不上飯。
然後她和閨蜜拿著死鬼老公的錢,兩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結果,現實與想象完全不符合。
她穿越到了腦殘霸總文,還是顧宴禮的聯姻塑料妻子,現在還被這人強勢逼著狡辯,不,解釋。
她能解釋什麼?
解釋她其實隻是和閨蜜太無聊,所以就來酒吧玩玩。
至於為什麼會有男模?
這不是為了給生活增添點色彩,人嘛想要生活過得去,頭上總是要有點顏色的嘛,她能這麼說嗎?
林圓不確定朝著身側男人瞥了眼。
顧宴禮把玩著酒杯。
方才叫了林圓寶貝的男模,在後巷已經被打到半死不活。
何鬆看著地上跪著雙手求饒的男人,他從錢包裡麵拿出了一疊錢丟在了男模麵前:“這是賠償給你的醫療費,拿著錢永遠離開京城。”
男模看著地上的錢,他一張一張撿起。
何鬆點燃了支煙。
旁邊是低頭哈腰的酒吧老板。
“何助理還有什麼吩咐,您儘管吩咐。”
何鬆抖了抖煙灰:“我們爺說了,以後那兩位小姐再來光臨貴酒吧,他希望你知道該怎麼做。”
酒店老板連連彎腰:“知道,知道。”
顧宴禮掀起眼皮,處理完事情回來的何鬆,雙手負立在身前微微朝著他恭敬點頭,示意事情已經辦妥。
他轉動著酒杯的手停下。
他側頭看向身側的小妻子,隻見她正咬著手指冥思苦想。
低沉撩人的聲音響起:“還沒想好?”
林圓一個激靈,她與顧宴禮對視了眼,她匆匆撇開視線:“快了,快了,再給我一點時間。”
“先回家。”顧宴禮起身。
林圓卻呆呆坐在沙發上沒動。
回家?
這人可是搞強製愛的,回家她還不得被弄死在床上?
她不要回家!
顧宴禮眯了眯眼睛,喉結滾動,他抬手將手中裝著酒的杯子扔了出去,“啪”杯子碎裂聲音在酒吧格外刺激人神經響起。
林圓挺直著腰杆,實際內心慌得一批。
“不回家也可以。”顧宴禮的話在頭頂響起。
林圓有些不太明白抬起臉,眼前男人真的很高,這麼仰望著她有種被巨人睥睨的錯覺。
她傻乎乎的問:“什麼可以?”
事後,林圓想起她問的蠢話,她就想要給自己兩巴掌,她反射弧是有多長,才會在那樣情況下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