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郵箱的確空空如也?
林圓品嘗著冰美式的苦味,她半眯著眼睛。
不對勁!
……
“你不怕林圓知道殺了你?”薄封端著茶,抬眼朝著坐在辦公桌前,一臉禁欲處理著文件的男人,挑眉興趣很濃。
顧宴禮放下手中鋼筆,他掀起眼皮,漆黑的眼眸看向一臉玩味的人:“所以我找你過來。”
薄封:“這裡麵我還能有點事?”
“蘭園的工程加圓圓進去。”
“顧宴禮你不想讓你媳婦上班,你就養著她唄,乾嘛在背後做了小動作後,又眼巴巴找著我過來給人工作?你這不是有病麼!”薄封翹著二郎腿,喝了口茶,
“說實話,你我穿一&bp;條褲子長大,你是什麼樣的人,整個京城我敢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了解你,你這副對獵物圍剿的態度,我可從未見你在一個女人身上用過。”
薄封的話顧宴禮絲毫不否認,他薄唇上揚:“我很愛她。”
薄封愣住了。
“一見鐘情?”他驚訝到聲音都拔高。
“我對婚姻起初的態度是無所謂,因為我出身在顧家,商業聯姻是我出生就必有的宿命,我很坦然接受,我想不管是林家,還是方家又或者是你們薄家,誰家的女孩我都無所謂。”
顧宴禮聲線緩慢,“自從看到她,我嘗到了打臉的滋味,在二奶奶手中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說實話我並沒有多大感覺,隻是覺得哦這就是我要娶的妻子,其實也還不錯。”
“直到我們結婚那天晚上,昏暗燈光下我看到她,她眼神有一陣迷茫,隨後就直勾勾的看著我,那一刻我清楚聽見我的心告訴我,我淪陷了。”
顧宴禮坐在椅子上,他交叉的手在提到那天晚上兩人第一次時,他修長的手指動了兩下,喉結配合滾動。
“薄封,我懂了你當初說的話。”
“如果不是她,也不會再有其他人,為了她手段用儘,也想要把人獨占在身邊。”顧宴禮看著好友,他低笑了聲,
“我並沒有要限製她什麼,我隻是想要她在我視線範圍之內,不要在我找不到的地方,那樣我會瘋。”
薄封張了張嘴,最終他放下茶杯:“我懂了,我會讓人事部那邊通知林圓上班,但咱們親兄弟明算賬,你老婆的工資得有你來給!”
顧宴禮:“嗯。”
走時,薄封忽然道:“我聽說你媳婦整天都想要跑?”
顧宴禮臉色猛地一變:“我們很恩愛!”
“的確恩愛,新婚第二天就跑路,能不恩愛麼。”要說陰陽怪氣哪家強,還得是他薄封薄大爺,一句話就把一向風輕雲淡的顧宴禮給乾到了破防。
顧宴禮眼底幽冷:“當年那件事情,柯藍好像什麼都不知道?改天我單獨請柯藍吃頓飯,我想柯藍應該知道真相。”
“顧宴禮你我是兄弟,你就對我這樣兩肋插刀?”
“彼此彼此!”
“彆忘你媳婦要在我手底下工作!”薄封黑著臉喊道。
顧宴禮雲淡風輕:“友善提醒,你當年做的事我都知道。”
薄封語塞:“你,好樣的,顧宴禮!!!”
“薄總不喝茶了嗎?”何鬆看著氣急敗壞出來的薄封。
薄封冷笑:“我怕被下毒!!!”
何鬆:“薄總我們是正經公司。”
“正經下套公司,我懂!”薄封怒氣衝衝走了,何鬆拿著文件進辦公室,正好見他們顧總在打電話,他拿著文件站在一旁,不用仔細聽也知道,他們顧爺是在跟管家福伯通電話。
自從夫人新婚夜第二天跟二夫人跑了那一次,他總覺得他們顧爺變了,他們顧爺以前從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