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圓耳膜被勾繞的嗡嗡,她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被男人給撩撥到酥麻。
這人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對聲音很敏感,還故意用這樣的嗓音來撩撥她。
“居心叵測。”她沒好氣朝著男人低聲道。
“嗯。”顧宴禮不否認,他就是居心不良。
女孩的聲音軟軟糯糯,老公兩個字從她嘴裡麵喊出來,直接就將他腦袋給炸的沒有了理智,他想這會兒林圓讓他出去殺個人,他都會毫不猶豫答應。
“是不是他們錯了?”
顧宴禮漆黑的眼眸隱沒了最後的光點,他想他現在跟古代那些昏君沒什麼區彆,甚至比他們更加昏君,他喉結滾動,
“是。”
“那你處理吧。”林圓腦袋靠著他胳膊,拿著他的手,轉動著他無名指上那一枚戒指。
警察也沒有想到處理一個事件,還能被喂這麼一口滿滿當當的狗糧,不過顧宴禮他們卻都認識。
這位在京城也算是名人,在世界財經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不想認識都難。
根據淺薄的認識,顧宴禮給他們的形象都是冷淡,淡漠,可眼前這位對他夫人過分的寵溺,真的很難讓他們把他跟財經報道上那位冷淡的上位者給聯係到一起,警察沉默了會兒。
“顧先生,找您來主要是想了解,您的夫人是否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有。”顧宴禮抬手擋住林圓耳朵。
他這才慢條斯理回答警察的問題。
陳母臉色變了又變:“你們一起陷害我和我男人,你們是陳燕找來報複我們的?是不是!”
“報複你們?”顧宴禮聽到這話,不由嗤笑,“你們也配?”
把玩著顧宴禮手指的女孩,在這時抬起了眼眸,她瞳眸漂亮清澈又無辜,好似在控訴著陳母對她的罪行。
陳母咬牙切齒,她這些年靠著吸食陳燕的血,在周圍鄰居麵前那是耀武揚威,走路都帶風。
哪怕偶爾有兩個人在背後嚼舌根,她也能叉腰罵回去。
現在他們那個小區的人見到她都退讓三舍,根本就沒有人用這樣態度跟她說話,偏偏男人看過來的眼神,隻是一抹眼神就讓她還想要喊出來的話梗在了嘴裡麵。
顧宴禮手指勾繞著林圓無名指,看著女孩白皙手指上戴著的戒指,戴了這麼許久已經有了戒指印,在本就白皙的皮膚上更加顯白的一圈。
他薄唇上揚。
“我不是來跟你講道理,是你必須要為欺負了我夫人的事情而付出一些該有的代價,至於我夫人打了你和你男人,該賠償得醫療費我顧宴禮不會少給你們。”他話音落下。
何鬆就拿出個皮箱在陳母麵前打開,裡麵整整齊齊都是現金,看的陳母眼花繚亂。
這麼多錢,她就隻有在電視裡麵見過!
“這些是賠償給你和你丈夫的醫療費。”顧宴禮語氣淡薄,看著陳母那貪婪的臉,再感覺到自家小妻子的不滿,他手指在妻子手心勾繞了兩下,語氣淡漠,“接下來就該談談,你們試圖拐賣,對我夫人和弟妹意圖不軌的事情。”
陳母還沒有反應過來。
“陳夫人這是我的名片,我叫文重擔任這次我們集團兩位夫人對你控告的律師,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話都會成為定你罪的證據。”文重拿著名片放在陳母麵前。
陳母剛被金錢衝昏頭腦,再聽到這話,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可臉色卻變的逐漸沒有了血色。
警察同誌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