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茴閉上眼睛。
難道還是逃不脫劇情嗎?她試圖搶先了陳琳像是仙女一樣救下戰爵的劇情,結果顧宴臣來插了一腳,又將劇情給打回了原本的軌道。
這就是女主的權利?
哪怕她知道原著劇情,想要試圖搶了女主該有的機遇,劇情依舊會用其他方式回到女主那邊。
“顧宴臣你彆逼我徹底厭惡你!”方茴說出這句話。
她自己都笑了,她連跳樓都不能威脅到顧宴臣,居然還傻不拉幾說出這句毫無威脅力的話。
顧宴臣抱著她走向臥室。
他眼底噙著笑:“茴茴啊,這句話應該我奉還給你,你真的彆逼我,我不是個有理智的人,你再這樣維護他,我或許會當著你的麵殺了他。”
停頓了下,他低頭吻著方茴耳朵,“他應該對你很有用,不想要他死在你麵前,茴茴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瘋子之所以是瘋子,是因為他能去做你不敢做的事情。
方茴記不清楚,她被顧宴臣折騰了多久,她隻知道醒過來時,男人穿著四角褲,正拿著手機背對著她接電話。
眼前這張背都是抓痕,全部都是她的傑作。
她很後悔沒有將指甲全部修剪成齒狀,這樣還可以讓顧宴臣的手背更加慘烈,她腦袋嗡嗡的,不知道顧宴臣在電話中說什麼。
直到。
“啪!”的一聲在房間裡麵響起,也同時驚了電話對麵的人。
隻聽到電話中的人擔憂問:“二爺,發生什麼事情了?需要我現在就派人過來?”
顧宴臣回頭。
他看著眼前拿著台燈朝著他打了的女人,她的眼睛還殘留著緋紅,是被欺負狠了,眼中泛著冷冽和決絕。
“沒事,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最近不要給我打電話。”
顧宴臣掛斷電話。
他將手機丟去了飄窗。
伴隨著著手機在飄窗柔軟毯子上滾了兩下,方茴握著台燈的手被男人握住,她緊抿著紅唇。
好一會兒才沙啞著聲音:“顧宴臣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顧宴臣後腦勺是痛的,這點痛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很有感覺,但對他來說就跟蚊子咬了下,有點感覺並不大。
他攬著女人纖細的腰在懷中,灼熱的吻密密麻麻鋪滿方茴白皙脖頸,握著方茴拿著台燈的手放開。
“繼續砸。”
方茴:“……”
顧宴臣似乎對方茴砸不砸他沒多大興趣,他看著被他摧殘的嬌花:“真可憐……”
方茴咬著牙關。
可手上的台燈卻沒有再向顧宴臣砸下去,她知道對這人沒用,瘋子真不愧是瘋子,輕而易舉就能把你逼到破防!
她慢慢鬆開牙關:“顧宴臣你到底要怎麼樣!”
半晌,男人在她耳邊說了句:“嫂子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