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媒婆站在院子裡,躊躇不定。
她不知道是進去抓住那對奸夫淫婦,還是說當沒看見。
畢竟鄭娘是她從小看到大的人,要是去抓她,她父母不得恨她一輩子啊。
畢竟這個事情,一旦發生了,周圍的人都會知道。
那鄭娘如何自處?
心態差點的,都可能投河自儘。
她吳媒婆一生行善,可不能臨老了做這種事情,這可是毀了一個家庭啊,她要是做了,不得下十八層地獄啊。
都是這麼多年的老鄰居了,她可做不了這麼絕的事情。
再說了,她剛剛想了想,所謂的奸夫淫婦,也隻是她的猜測。
剛剛他們也沒乾什麼,她要是真去抓了,到時候誤會了,不更尷尬?
還是個人自掃門前雪吧。
吳媒婆想了想,從心地回到了家裡。
至於許大茂怎麼想,她可管不了,而且許大茂那個人,也該受到懲罰了。
畢竟這樣的人,有人嫁就不錯了。
總比去禍害那些清白姑娘來得好。
這麼一想,吳媒婆就覺得自己這樣做沒錯,她隻要啥都不做,順其自然就好了。
而在鄭娘家裡,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打量了一下堂屋。
鄭娘就從廚房端著水出來,放在何雨柱的麵前。
他也沒客氣,他走了一天了,口渴得不行,直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彆急啊,嘴巴這麼乾嘛?”
鄭娘又乖巧地端著暖壺出來,又給何雨柱倒了水。
一個倒,一個喝,沒多久何雨柱就把暖壺的水喝得乾乾淨淨,看得鄭娘目瞪口呆。
這是八輩子沒喝過水吧?
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碗。
他這段時間被喬珍珍冷暴力,整宿整宿地睡不好,今天又一天沒喝水,口渴得不行。
但是這麼一來,他們之間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何雨柱也沒咄咄逼人,也沒問鄭娘懷的是誰的孩子。
他雖然熱心,但也是對他有好感的人。
他對鄭娘可沒有好感,畢竟一個懷著彆人孩子,還嫁給其他人的女孩,能是好東西?
放在以前,鄭娘都浸豬籠了。
所以何雨柱沒有再問鄭娘的事情,而是說起了喬珍珍。
“鄭娘,你幫我和珍珍和好,你的事情我絕不再管,也不會拿這個事情威脅你,我何雨柱可以對天發誓。”
鄭娘眼珠子轉了轉,就低頭思考起來。
現在的問題就是,何雨柱這個關鍵人物知道了她的情況。
雖然到現在她都沒想明白,何雨柱是如何得知的。
按道理來說,她的情郎不會說。
醫生?
她懷孕了是找的一個當地的中醫看的,何雨柱不可能那麼巧遇到了中醫,中醫還告訴何雨柱她的情況。
根本不可能,這個可能性比情郎告訴何雨柱還低。
至於喬珍珍。
鄭娘覺得可能性更低,喬珍珍不但是她的好朋友,還是她計劃的製定者。
同時還有三年的工資利益捆綁,她怎麼可能會告訴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