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京茹也得知了許大茂媳婦懷孕的消息。她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然後轉頭看向正在和爺爺下象棋的丈夫劉平安。
“哎,平安,你聽說了嗎?許大茂他媳婦懷孕了。”秦京茹小心翼翼地開口。
劉平安聞言,手中的棋子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怪異。他當然知道這個消息,而且他還知道更多。他抬起頭,看向秦京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是嗎?這下許大茂可高興了。”
秦京茹看著劉平安的表情,心中越發好奇,忍不住追問道:“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劉平安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嗎?那孩子可不是許大茂的。”
秦京茹聞言,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難以置信地喃喃道:“什麼?你是說……鄭娘她……”
劉平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地說道:“是啊,沒想到吧?鄭娘居然懷著彆人的孩子嫁給了許大茂,這世道真是亂了套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這個世界的失望和無奈。
秦京茹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平安。她的嘴巴微張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震驚和困惑。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回過神來,輕聲問道:“那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許大茂?”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
劉平安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冷漠,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算了吧,許大茂那人品德敗壞,不值得咱們幫。再說,這種事情咱們也不好插手,免得惹禍上身。”他深知許大茂的為人,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值得幫助的人。同時,他也擔心自己和秦京茹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陷入麻煩之中。
秦京茹聞言,歎了口氣,心中暗自為許大茂感到悲哀。她想起了許大茂平日裡的種種行為,覺得他現在的遭遇也是自作自受。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為他感到惋惜,畢竟他們曾經是鄰居。然而,她也明白劉平安的話有道理,這種事情確實不好插手。於是,她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劉平安的決定。
她目光複雜地看著劉平安,輕啟朱唇,緩緩說道:“那咱們就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吧,畢竟這是他們的家事,我們也不好過多乾涉。”劉平安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隨後繼續與爺爺專注地下起象棋來。
與此同時,秦京茹默默轉過身去,邁著輕盈的步伐離去。她心中不禁暗自為許大茂感到惋惜。她深知,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有些事情實在難以用常規思維去解釋和理解。就如同鄭娘懷著他人的骨肉嫁入許家一般,這種情況令人費解,但又不得不承認它確實存在於現實之中。
生活中的許多事情,往往超出人們的想象和預料。有時候,人們隻能無奈地麵對這些看似不合理的現象,並逐漸適應它們的存在。或許,這就是人生的一種真實寫照,充滿了無儘的變數和未知。
另一邊,何雨柱相親歸來,臉上掛著難得的笑容。他與那位女孩在北海公園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兩人相談甚歡,似乎一切都在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剛踏進四合院的大門,他就從鄰居的口中得知了許大茂即將當父親的消息。
“哎,聽說了嗎?許大茂那小子要有孩子了!”一個鄰居湊上前來,一臉八卦的神情。
何雨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當然知道這個消息,而且他還知道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故作驚訝地回應道:“是嗎?那可真是恭喜他了。”然而,他的語氣裡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就在這時,許大茂一臉得意地跑了過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喜訊。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何雨柱麵前,眼中滿是喜悅與驕傲。嘿,雨柱,你聽說了嗎?我要當爸爸了!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臉上掛著炫耀的神情,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祝賀。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得意忘形的樣子,心中不禁暗自發笑。他故作鎮定地回應道:是嗎?那可真是大喜事啊!恭喜你即將成為父親。然而,他的語氣裡卻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釁,眼神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許大茂聞言,臉色頓時變得有些尷尬。他愣住了片刻,然後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當然是我的孩子了!他有些氣急敗壞地反駁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憤怒。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哦,是嗎?那你怎麼證明呢?畢竟這種事情有時候也會有意外發生嘛。他故意調侃道,想看看許大茂的反應。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氣憤地說:你……你彆胡說八道!這可是我的親骨肉,怎麼可能不是我的!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似乎想要給何雨柱一拳。
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聳了聳肩,笑著說道: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彆那麼激動嘛。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準備迎接新生命吧。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許大茂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更加竊喜。他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然後一臉淡然地說道:“哦,沒什麼,我隻是隨便問問。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嘛。”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輕蔑和嘲諷,讓許大茂感到十分不自在。
許大茂愣住了,他看著何雨柱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瞪大了眼睛,氣呼呼地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不相信我嗎?”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憤怒和不甘。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更加得意。他故作輕鬆地擺了擺手,然後一臉淡然地說道:“哎呀,彆激動嘛!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既然是你的孩子,那當然值得慶祝了。”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戲謔和敷衍,讓許大茂感到十分無奈和沮喪。他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嘀咕著這個傻柱今天怎麼如此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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