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與何雨柱緊緊跟隨著劉平安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承載著千斤重擔般沉重無比。他們心中暗自慶幸,此次能夠僥幸逃脫保衛科嚴厲的懲處,完全歸功於劉平安恰到好處地現身並果斷出手阻止。否則,依據廠內規章製度,他倆毫無疑問將被禁閉於那漆黑狹小、令人心生恐懼的小黑屋中自我反省。
就這樣,三個人前後腳邁入了辦公室。劉平安穩穩當當地端坐於辦公桌前,麵容冷峻如霜,眼神犀利且莊重地凝視著眼前這對冤家。他稍稍抬手指向一旁的兩把椅子,示意二人落座後,緊接著語氣低沉卻威嚴十足地質問道:“行了,彆磨蹭!趕緊給我講講,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竟敢在廠區內大打出手?”
麵對劉平安的質問,許大茂和何雨柱不禁麵麵相覷,皆流露出一絲窘迫之色,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含含糊糊起來。
實際上,他們內心深處非常明白,整件事情一旦說出口實在讓人羞於啟齒。
此刻,許大茂正暗自咒罵著何雨柱這個不識趣的家夥,一大清早便毫無顧忌地詢問起自己妻子鄭娘腹中胎兒是否真屬於他所有;與此同時,何雨柱同樣在心底狠狠地痛斥許大茂,這家夥竟然膽敢深更半夜跑到自家門前隨地小便,搞得周圍彌漫著濃烈刺鼻的尿臊味兒,致使他從清晨開始便心緒不寧、煩悶異常。
劉平安看著他們倆的樣子,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他歎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一些:“你們倆啊,真是讓我頭疼。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解決嗎?現在,給我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出來,不許隱瞞。”
許大茂和何雨柱聽了劉平安的話,都低下了頭。他們知道,這件事已經鬨到了劉平安這裡,再想隱瞞也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們開始輪流講述事情的經過,每個人都儘量把責任往對方身上推,但劉平安卻聽得一清二楚,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等他們說完,劉平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看著他們倆說道:“你們倆都有錯,一個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猜疑,一個半夜三更在彆人家門口撒尿,這都是什麼行為?你們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為不僅影響了你們自己的形象,也損害了廠裡的聲譽?”
許大茂和何雨柱聽了劉平安的話,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他們知道,劉平安說得對,他們的行為確實太過衝動了。
劉平安看著他們,又歎了口氣:“算了,這次的事情我就先給你們記下,以後要是再犯,可彆怪我不客氣。你們倆現在去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後回去工作吧。記住,以後有什麼事情,要冷靜處理,彆動不動就動手打人。”
許大茂和何雨柱聽了劉平安的話,都連忙點頭表示同意。他們知道,這次能夠逃過一劫,全靠劉平安的寬容和理解。
說完,兩人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劉平安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兩個人雖然平時有些不對付,但都是廠裡的老員工了,工作起來還是很認真的。隻希望他們以後能夠吸取教訓,彆再犯這種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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