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公交車上,易水寒特意坐到了他表哥的旁邊,並且對林星凡一臉認真的說:“阿凡你真沒感覺到,你的魅力值下降了嗎?”
林星凡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就那麼一直盯著他。
過了幾秒後,他終於受不了了,他用手握成拳頭,向林星凡的胸口捶了過去,當然他沒有太用力,就是意思意思,想讓林星凡收回他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因為是大中午了,公交車上恰好隻剩下他們三個乘客。
王燃看到林星凡挨錘,他便好奇的也坐到了林星凡的旁邊。王燃假裝的帶有正義維護著林星凡的腔調說:“怎麼了,冰塊,你乾什麼打阿凡?”
易水寒麵露無奈回道:“我沒打他,就是警告一下他。”
然後又對著林星凡繼續說到:“阿凡,你真沒感覺魅力下降嗎?以前學校的女同學,不故意製造和你偶遇,都已經算是有理智的了。
女孩子一般見到你的時候,可是都想要和你產生一些交集的,但剛剛和你一起救妞妞的那個女孩,你都主動邀請和她一起去送妞妞了,可她還是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而且連話都沒有和王燃我們倆說,難道我們倆的魅力也下降了?”
這時王燃說:“冰塊,你太自戀了,不是所有見到你的女孩子,都要主動和你說話的,你過於自信了啊。
不過話說回來,還沒有遇見過和阿凡有交集的女孩子,但確沒有要聯係方式的,一般和阿凡有過交集的女孩子,通常會向阿凡要聯係方式的。”
王燃的話音剛落,林星凡便帶著肯定的語氣對他們說:“她不會的,她不會要我的聯係方式。”
易水寒:“誰不會,你說那個女孩子啊,你怎麼這麼肯定?你和她又不熟,就剛才見過一麵而已。”
王燃也說:“人家不是說趕時間嗎,估計有重要的事情。”
易水寒:“也許吧,世界上人那麼多,也不會是所有人都沉溺於阿凡的魅力之下。”
隨著他們的聊天,他們也到站了,下了公交車後王燃一個人向小區的6號樓走去,而林星凡他倆向7號樓走去,便各自回家了。
轉眼間開學的日子到了,這次林星凡他們三個相約一起坐公交去學校了。
之前初中的時候,他們是騎自行車上學的,但是今天是開學第一天,還不知道學校,對學生騎自行車的相關規定,還有自行車擺放的位置等,都還沒有全麵的了解。
他們決定今天上學後,他們向各自的班主任,了解完這些相關的事宜後,他們明天再騎車上學。
他們到了學校大門口後,就各自找了他們的名字被分在哪個班級,然後便都去各自的班級報到了。
林星凡知道自己的成績還不錯,應該會在後麵的重點班級裡,便向後麵的分班告示走去。
果然在快末尾的告示上麵,找到了他的名字,他被分到了理科重點17班,之後他就進到校園裡麵,去找自己班的報到地點了。
樓月疏是小姨父簡鵬和她一起來報到的,本來外公外婆還有小姨是要一起來的。
但是考慮到學校人多,而且外公外婆年齡有些大了,所以樓月疏沒有讓他們來送自己,而小姨是因為要上班不好請假,所以樓月疏也沒有讓她來送。
本來她是想要自己來上學的,也不想讓小姨父送的,但是小姨她們都不放心。
表哥簡期也想要送妹妹的,但是他已經高二了,早在前幾天就上學了。不過幸好表哥和小姨父都在學校,所以也不怕樓月疏沒人照顧。
小姨父幫她提著裝著行李的大編織袋,這編織袋還是表哥給她買的呢。
因為簡期去年用過之後感覺良好,所以推薦給了樓月疏。一開始他怕妹妹拿著編織袋,去上學會遭到嘲笑。
畢竟家裡不是買不起更精致的袋子,沒有必要讓妹妹,也像他一樣要考慮性價比。
簡期原本是紅城兒童福利院的孤兒,在七歲的時候,被樓月疏的小姨樓明倩,和小姨父簡鵬所領養。
因為在福利院生活過,簡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儘管外公外婆,小姨和小姨父,還有妹妹一直把他當作一家人。
但是他覺得還是能節省就節省一下,他是男孩子他覺得無所謂的,隻要袋子結實就好。
樓月疏發現簡期的編織袋,是在他的房間門口,上個學期放暑假,簡期收拾學校的東西,發現編織袋在宿舍有點占地方,所以趁著放暑假就帶回家裡了。
樓月疏正愁著,她上學如何裝她的行李呢,她和小姨看了皮箱還有其他提包,容量都還是太小了,小姨是想讓她多拿兩個皮箱,然後分開裝,但樓月疏自己覺得那樣太麻煩了。
當在房間門口,她看見哥哥的大袋子的時候,她的眼睛,就像是貓貓無意間喝了冰紅茶,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圓圓的。
她帶著不可置信的震驚,然後伸著她的兩隻小手,就像是要撫摸上了,什麼珍貴寶物一樣的,去摸了摸大大的編織袋。樓月疏:“好啊,小簡子,這麼好用的東西,怎麼才給朕拿出來啊,你應該早早奉上的,不知道你的陛下,已經為怎樣裝行李,而煩憂很久了嗎?”
簡期:“大哥我剛剛放假,我怎麼會知道呢,還有不許叫我小簡子。”
隨後簡期還小聲的自言自語的說:“小簡子,小簡子的,聽著就是小剪子。”
樓月疏拿著編織袋直接要走回她的房間,樓月疏也和小姨她們住在一起。
她五歲的時候因為意外,父母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出了嚴重的車禍,由於傷勢過重紛紛離開人世,所以在樓月疏五歲之後,都是跟著外公外婆,還有小姨小姨父一起生活的。
因為小姨隻比簡期大15歲,小姨父也隻比簡期大17歲,所以簡期和樓月疏一樣,叫樓明倩和簡鵬小姨和小姨父。
儘管在戶口本上,他們是她們的爸爸媽媽,當樓月疏快走進房間的時候,簡期喊住了她:“陛下你真要用它裝行李嗎?你不怕被同學們嘲笑嗎?”
樓月疏哼了一聲:“小簡子,你大哥是這麼膚淺的人嗎?我還怕嘲笑,我之前隻是沒有想到,要用編織袋。
精力都放在了皮箱上麵了,這麼優秀的東西,我能使用它已是我的榮幸,我終於與千千萬萬的農民工同誌們一樣,背上了自己的行囊,不過他們是辛苦的,要去很遠的地方,而我很近。”
簡期就看著妹妹日常發瘋,然後他走過去,從她手中一把將編織袋,奪了過來並說:“我這個放太久了,可能不太結實了。
明天吧,明天我去給你買個新的,你要幾個,一個能夠嗎?”
樓月疏在哥哥奪過去的時候,她還有些不解,之後聽見哥哥這麼說,她的嘴角微揚了起來。
並且變得乖巧模樣說:“一個就夠了,顏色沒要求,謝謝哥哥啦。”
之後樓月疏歡快的,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簡期看到妹妹歡快的背影,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在笑樓月疏,有事他就是哥哥,無事他就變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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