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勝愉悅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回家,他的家就在學校對麵的育才小區,小區裡麵的住戶大多都是教師,要不然就是陪讀的家長臨時租住在這。
畢勝到家後,母親還沒有睡,坐在桌子麵前等著兒子回來。
他媽媽看到畢勝回來了,馬上去門口幫他兒子拿拖鞋並柔聲的詢問道:“勝勝,今天開學第一天怎麼樣啊?同學們都看著好相處嗎?你座位選在哪裡了啊?”
按照以前的畢勝一定會是不耐煩的對他媽媽說:“你煩不煩啊,怎麼這麼多問題。”
但自從五年級有一次被他爸爸狠狠的教訓一次後,他便不會在用之前那樣的態度,來對待母親和奶奶了。
自從他選擇成為一個心理變態的小流氓後,他就在家人麵前偽裝的更徹底了。
他的家裡人都以為,他是長大了懂事了,但是沒有想到,他是已經心理扭曲變態了。
他家裡人應該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平時在家裡麵敦厚老實,性格溫和的兒子,在學校居然早就乾起了騷擾女同學,欺負女同學的流氓勾當。
畢勝聽到他母親的詢問,他表麵上禮貌溫和的回答母親:“學校一切感覺還可以,媽,我餓了,你幫我弄點吃的吧。”
心裡麵對母親的詢問感到煩躁不堪,為了躲避母親的嘮叨,他岔開了話題,讓媽媽去幫他做東西吃。
沒有等他母親將夜宵做完,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給樓月疏量身定製對於她的“狩獵”計劃。
樓月疏下了晚自習,手裡麵拿著明天軍訓要穿的軍訓服,手上還提著上學之前小姨給她準備的大杯子。
樓月疏是易缺水體質,很容易就渴了代謝比較快,需要及時補水。
她低著頭剛走出班級,抱在懷裡麵的衣服就被一雙手給拿走了,她緊張的抬頭看見簡期並驚訝的問:“你怎麼又來找我啊?有事兒嗎?”
簡期溫和的說:“微臣這不是早就預料到,陛下您可能是需要微臣幫助的嗎?”
樓月疏無語的說:“大哥,你們高二學習不忙的嗎?不是都說好了,不用再來看我的。”
簡期有點假裝委屈的說:“那哥哥不是擔心你嗎?你才開學第一天,怕你對高中的生活不適應。”
樓月疏知道簡期是故意委屈的,儘管是故意的,但他還是有委屈的。樓月疏自己也知道。
她和簡期一起生活的十多年裡,她是經常讓簡期感到委屈的。
按常理來說,樓月疏是一個很獨立自主的女孩子,從小就是,家裡人根本不需要過多的,乾預她的行為或是她的生活。
這樣的小女孩在家庭當中,應是深受歡迎的,自己“懂事”,也讓家長省事,但是她的這個性格,對於簡期這種責任心爆棚的哥哥,無疑是會經常讓他感到挫敗的。
小時候的樓月疏就不喜歡彆人照顧她,長大依然是。
可簡期覺得自己作為哥哥,他應該是要照顧妹妹的,無論是從哪個方麵,可是樓月疏跟本不給他機會。
他有的時候甚至覺得,樓月疏更像他的弟弟而不是妹妹,所以有時他就要向樓月疏,,示弱或者耍賴,才能達到他照顧她的目的。
樓月疏看他都這樣說了,她也不能再說些什麼了,最終簡期送樓月疏回了宿舍,當然這次他不能再進去了,隻能送她到門口。
清晨,太陽還沒有完全的露出地平線,隻有一絲微光出現在天空中,現在天空的景象如果沒有看時間的話,這會兒看起來更像是黃昏太陽將要落山的時候。
校園裡麵已經響起了晨跑前的歌聲,所有住宿的學生都從宿舍,或是班級裡麵跑出來要開始集合了。
歌聲放到一定的時間就會停止,此時也就意味著早操要開始了,查遲到的體育老師們也要開始行動了。
抽查幾個班級後,早操就正式開始了,跟著義勇軍進行曲,大聲的喊著1234,早起的學生們也清醒了不少。
早操跑完先撤離的是高三,高三的學生們就可以去吃早飯了,沒有輪到撤離的班級就會在操場上繼續跑。
樓月疏班級裡麵有幾個同學已經開始抱怨了,一個挨著樓月疏的女同學說:“怎麼還跑啊,不是都有班級去吃早飯了嗎?咱們就不能原地等待吃飯嗎,非得跑啊,好累啊。”
其他人也都小聲的附和,班主任劉老師也跟著班級進行了晨跑,劉老師跑到了說話聲音大的同學們身邊說:“大家再堅持一下,已經有班級開始去吃早飯了,很快就能輪到咱們的。”
大家聽了老師的話也就沒再說什麼了,因為大家都沒有什麼力氣再去小聲的去抱怨了,又跑了一圈後,終於輪到他們高一的開始退回了。
最先回去的是高一20班,之後的順序是高一19,18,17,16,以此類推。同學們早操完事兒後,就去了食堂吃早飯,這次簡期沒有再找她,估計是怕她會煩他。
樓月疏不是喜歡主動社交的人,所以她並沒有向其他同學一樣,都找到了一個吃飯或上廁所的搭子,她是自己一個人吃的早飯。簡期之所以想要找樓月疏一起吃飯,就是因為他不想妹妹形單影隻,自己乾什麼都是一個人。
他知道那是他妹妹喜歡的一種生活方式,但他還是希望妹妹可以有自己的好朋友。
他知道樓月疏從來不和,其他人交朋友的原因,是因為樓月疏從小立誌,就是要做緝毒警的。
她的父母都是雲市的警察,而她的父親還是一個一線的緝毒警。
在樓月疏五歲時,因為意外父母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出了嚴重的車禍,由於傷勢過於嚴重紛紛離開人世,父母離世後小月疏便跟隨外公小姨他們一起在紅城生活。
當時是樓月疏一家三口來紅城參加小姨的婚禮,因為想要再多陪伴一下,剛剛被領養的簡期。
想要讓他快速的適應,和外公外婆還有小姨的生活,所以當時她沒有和爸爸媽媽回到雲市,逃過了一劫。
後麵有一次小月疏偷偷聽到,小姨和小姨父在談論,說她父母的死可能另有蹊蹺。
還說有可能是來自毒販子的報複,從那次後,小月疏便堅定的想,她長大後一定要成為緝毒警,她想要有機會可以調查一下她父母死亡的真相。
可要成為一線的緝毒警,那就意味著要和死神較勁了,樓月疏知道家人們不願意讓她涉險,他們並不支持她去做緝毒警。
可是樓月疏想,危險的工作總要有人乾,何況她是雲市的孩子,她是一定要回到父親的故鄉繼續乾著父親沒有完成的事。
樓月疏深知她以後注定是會,陷入危險重重的生活之中的,所以除了家人,她並不想讓其他人以後也為她提心吊膽的生活。
家裡人沒有辦法,樓月疏以後注定是會對親人們有所虧欠的。
但是其他的人她想,能減少交往就減少交往吧,因為成為和樓月疏有關聯的人,以後有很大的可能,他們的情緒會處於恐懼和害怕當中,她不想以後會有更多的人為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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