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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佳薇麵無表情的環視著屋內,隨後猛地揮起手中的棍子,首先砸向了牆上的液晶電視,緊接著是冰箱、餐桌,以及餐桌櫃上擺放的工藝品,牆上的油畫也在她的憤怒中墜落……
她的耳邊充斥著尖銳的叫聲,此起彼伏,如同刺耳的犬吠,吵得她頭疼欲裂。
當李佳薇回過神來,喘著粗氣,屋內一片狼藉,電視斜掛在牆上,屏幕已破碎不堪,地上散亂著玻璃和瓷器的碎片,冰箱也被砸的坑坑窪窪。
李佳薇低下頭,看著雙手被瓷片劃破的傷口,甚至有的傷口還被嵌入了玻璃碴子。然而,她卻感受不到疼痛,反而覺得心中的壓抑得到了釋放,心中舒暢了許多,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一絲冷笑。
張母看著幾近瘋狂的李佳薇,嚇得渾身哆嗦,縮在牆角,顫抖著手摸出手機報了警,她生怕再遲一分鐘,李佳薇真的會把棍子掄到她腦袋上。
李佳薇坐在派出所的長椅上,凝望著張母向警察哭訴的情景。直到此刻,她才逐漸從失控的情緒中恢複過來,緊張的揪著衣角。
警察的目光轉向李佳薇,詢問“她家的東西是你砸的嗎?”
李佳薇深呼一口氣,低聲辯解“那些東西都是我買的!”
張母立馬反駁
“什麼你買的?那是我家,你已經和張逸離婚了,家裡的東西有哪一件是屬於你的?”
李佳薇沒有抬頭,默默拿出手機,打開購物軟件,將手機遞給警察。屏幕上的購物清單詳細的列出她所購買的物品,從電視、洗衣機、冰箱等大件物品,到紙巾、抹布等日常用品。
李佳薇想起購物軟件上的那份清單,幾乎每一件物品都是為了家庭而購買的,鮮少有為自己買的。這一刹那間,一股難以言狀的委屈湧上心頭,她不禁感到眼眶發熱,似乎隨時都會溢出淚水。
想到那些已被破壞的自己曾經異常珍視的物品,李佳薇感到自己的付出和犧牲都化為了泡影,隨風飄散。
警察看著這份清單,眉頭緊鎖,張母則繼續強辯道
“既然離婚了,那就是我家的東西,再說,你把我家砸成那個樣子,這是犯法的。”張母強辯道。
警察轉向張母,詢問“你是想讓她私下賠償?還是走法律程序?”
張母不假思索的道“私了吧,畢竟曾經是一家人,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賠錢吧,家裡的東西都被她砸了,現在都得重新買新的。還有,我家那牆被砸的坑坑窪窪,房子也得重新裝修。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賠給我十萬,這事情就算了。”走法律程序,這誰知道能有結果。
李佳薇冷冷的看著張母囂張的嘴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名狀的情緒。她深呼一口氣“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呀?那些東西都是我買的,我想砸就砸,要錢,我沒有。”
張母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沒錢?你騙誰呢,前麵離婚時張逸不是才給你二十萬。”
李佳薇聽了這話,心中更是苦澀,她冷笑一聲,嘲諷道“你覺得二十萬很多嗎?我嫁給張逸八年,每年工資七萬多,這八年的工資我都補貼了家用。結婚前一個月,張逸按揭買了一套房子,他每個月要還房貸,要交際,沒往家裡拿過一分錢,可房本上卻是你和爸的名字。我們婚姻八年,如今共同賬戶裡不到五十萬,我除了得到二十萬,基本淨身出戶,你覺得多嗎?”
張母聽了這話,臉色微變,很快恢複了鎮靜,但依舊不依不饒“那又怎樣,二十萬不少了,這八年你不吃不喝啊,再說了,是你先砸了我家的東西,賠償天經地義。不賠?那你也彆怪我不顧情麵,讓警察同誌處理吧。”
李佳薇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冷冷的道“你彆逼我,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張逸在婚姻存續期間出軌的事情去他單位給領導說道說道。”
張母聽到,臉色瞬間慘白,她沒想到李佳薇會如此直接的揭露張逸的醜事,她心中一陣慌亂,如今張逸正在升職的關鍵期,如果單位知道了他婚內出軌的醜事,上麵領導肯定要重新考慮他升職的事情的。
“你胡說,我兒子沒有,你們離婚是感情不和。”張母強撐著道。
可李佳薇卻不理會她,轉頭看向警察,壓下心中的戾氣,道“警察同誌,我可以提供購物記錄和銀行流水作為證據。這些物品都是用我的工資購買的,有的還在分期還款中。”
警察聽完李佳薇的陳述,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進一步核實。再想到剛才所看的購物記錄,他一個外人都為她感到不值。
而張母看著警察的態度,則在一旁麵色蒼白,不敢再吭聲,默默的等待著警察的下一步動作。
正在這時,李佳薇的手機響了,警察將手機還給她。
李佳薇接過警察還回來的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陌生號碼,也許是垃圾電話,如果是平日,李佳薇是不會接的。但此時,為了讓自己從眼前的暴躁情緒中抽離,她接通了電話。
“您好,我是萬言律所賀知州,請問是李佳薇女士嗎?”電話那頭,一個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男聲響起。
李佳薇聽著這陌生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低沉、富有穿透力,直達她的耳底,李佳薇覺得它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夠穿越她的耳洞,
直達她的心靈,撫平了她的暴躁與不安。
“我是,我現在淮東路派出所”李佳薇的聲音微微顫抖,語氣中透出一種無助和迷茫。在這一刻,她感到自己如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茫茫四顧,孤立無援,隻想抓住任何一塊浮木救自己於水火。
電話那頭遲疑了片刻,賀知州道“我稍後就到。”聲音鏗鏘而堅定,給李佳薇帶來一絲安慰。
李佳薇掛斷電話後,鏗鏘而堅定的聲音在耳邊回響,她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麵前的桌子上,不想再看見張母那張刻薄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