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你們是什麼血型啊?"
李軒逸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爺爺還真不太清楚。"
李榮華笑著回答。
李岩在旁邊插話道“你和我媽都是ab血型。”
景秋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上次我去拿你和爸的體檢報告時看到的。”
李岩解釋。
李軒逸拿出他的小本本,一邊記下信息一邊問“爺爺奶奶ab血型,爸爸也是ab型,那為什麼小姑姑的是o型血呢?”
李岩停下筷子,轉向李軒逸“軒逸,你剛說小姑姑是什麼血型?”
“爸爸真笨,小姑姑是o型血!”
李軒逸調皮地回答。
“誰告訴你的?”
李岩追問。
“我打電話問的小姑姑呀,她告訴我的。”
李軒逸解釋道。
李岩等到晚飯結束後,李軒逸去睡覺,才去找李榮華和景秋。
“爸媽,萱寶真的是我親妹妹嗎?不是你們領養或者從其他地方抱來的?”
李榮華笑著搖頭,“當然是你親妹妹,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可是,血型不對啊。”李岩提出疑問。
“血型不對?血型有什麼問題?”李榮華和景秋都感到困惑。
李岩開始給他們解釋血型知識“你們知道嗎?你們兩個都是ab血型,而兩個ab型血的人不可能生出o型血的孩子,你們的子女隻可能是a型、b型或者ab型。但萱寶是o型血。”
李榮華和景秋震驚的麵麵相覷,他們從未懷疑過彼此對婚姻的忠誠。既然不是他們的問題,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孩子可能被抱錯了。
但李榮華覺得這也不太可能,他回想起生萱寶時的過程,對景秋道“當時你生產後,我幾乎沒有離開過孩子,也不可能報錯啊,隻……隻除了……除了體檢的時候。”
他不確定的看著妻子“你還記得生產那天有個拿刀要砍醫生的男人嗎?醫院還發生了火災,煙很大。”
景秋慌亂的點著頭,大腦一片空白“我……我記得,當時真的很混亂。”
李榮華不確定的推測道“我們的萱寶當時被護士抱去體檢,你說會不會就是在那個時候被抱錯了?”
景秋想到這個可能,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站不穩,“如果萱寶不是我們的女兒,那我們的親生女兒在哪裡呢?”
李岩緊鎖眉頭,沒想到一個簡單的血型問題竟然引出這麼大的一個錯誤過往,“我們得查清楚,從那家醫院開始查起,看看那天出生了多少孩子。”
之後,李榮華便開始著手調查,經過近一個月的努力,他終於鎖定了符合條件的七個孩子。經過dna親子鑒定,前六個孩子都被排除了,隻剩下李佳薇是最後一個。
李萱寶聽完李榮華的解釋,眼眶通紅,憤恨地盯著李岩,“你滿意了,你從小和我爭到大,如今更是要把我趕出這個家,你終於贏了。”
李岩感到無奈和冤枉,他連忙解釋並安慰道“萱寶,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再說,你在這個家生活了三十年,我們怎麼可能把你趕出家門呢?無論結果如何,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家人。了,都是我妹妹啊。”
“就是你,你一直想要奶奶的那兩棟物業,一直和我爭,一直和我爭!”李萱寶說著說著,淚水奪眶而出。她此刻感到無比害怕和無助。
李家在李萱寶這一輩,共有三個孩子,隻有她一個女孩,從小受儘寵愛,生活無憂。儘管後來她嫁給了楊氏集團的總經理楊世輝,成為了女強人,但在家人麵前,她依然保持著撒嬌癡纏的本色。此刻,她放聲大哭,一方麵是釋放壓力,另一方麵也是想讓他們心疼自己。她不相信,三十三年的親情會因為沒有血緣關係而煙消雲散。
李萱寶一哭,景秋也忍不住淚水,最後發展成母女倆抱頭痛哭。李榮華也紅了眼睛,而李岩站在一旁,感到自己仿佛成了局外人。他無奈地看向張秋霜和李紅星,解釋道“奶奶,大伯,我真沒有想和萱寶爭那兩棟物業,隻是和她開個玩笑。更何況奶奶還在呢,物業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操心。”
其實,一直是李萱寶對老太太手中的那兩棟物業念念不忘。那兩套物業的位置的確非常優越,一套位於西市的市中心,另一套則在京師市中心,這兩個地段如今是有錢都難以買到的,它們所代表的地位和財富更是非同一般。
李家一直有著男孩不受寵、女孩受寵的傳統。李岩繼承了李榮華的公司,而李世文則選擇了仕途,因為名下擁有過多財產對於官員來說並不利。為了公平起見,李家的其他人都默認那兩棟物業最終會歸李萱寶所有。
然而,李岩和李萱寶從小爭慣了,所以他時不時會在張秋霜麵前表現自己,想要討老太太的歡心,看能否有一線可能將這兩套物業轉到自己名下。但實際上,他也並沒有真正想要這些物業。
張秋霜聽到李岩的話後,哼了一聲說“知道你沒有,想要我那兩棟物業啊?如今我誰都不給了,等認回那孩子後,這兩棟物業是我給那孩子的補償。”
張秋霜的話音剛落,室內便陷入了一片寂靜。大家都沒有想到老太太會在還沒見過那孩子時便有這樣的決定,尤
其是李萱寶,她此刻的淚水仿佛凝固了一般,心裡五味雜陳,既有失望,也有無奈。她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的。而李岩則感到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舉竟然引發了這樣的連鎖反應。
張秋霜環視著沉默的眾人,語氣堅定地說:“就這麼決定了,那兩棟物業給那個孩子。你們也彆不高興,萱寶出嫁時,動產、不動產都給她了。李岩有公司,世文走仕途,他名下也有一些房產鋪子,他並不缺這些。隻有那個孩子,如今什麼都沒有,還租房子住,這是我給她的補償。而且,這也是我們李家的態度,認回她後,我們越重視她,外人才不會輕賤她。至於你們想再補償她什麼,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李萱寶此刻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她曾經以為那兩棟物業是她的囊中之物,如今卻突然失去了立場去爭取。以前,她可以用撒嬌和癡纏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在這個家裡的位置變得尷尬起來。她是李萱寶,但似乎又不是那個被全家人寵愛的李萱寶了。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感到無比失落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