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的旅客們頓時順著話頭起哄,一個個吹起口哨來。
“這位小公子說的是啊,我就想老板娘想的緊,想的天天都快茶飯不思了。”
“切,你是想老板娘還是想上老板娘啊?”
“都想!都想!!”
“哈哈哈哈!”
“哎哎哎,加我一個加我一個,我老早就看老板娘心癢癢的,這等好事可不能少了我!”
“老板娘,人家公子爺有美人做伴,用不著你,不如來考慮考慮兄弟們,兄弟幾個伺候你一個也行啊!”
“想你媽個頭啊!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有
沒有個人樣?”
金鑲玉也是個潑辣戶,麵對眾人的調戲也是直接罵了回去。在她眼裡,世間男人隻分兩類,一種是想睡她的,一種是她想睡的。想睡她的就算掏光銀子舍了小命也不一定能得逞,她想睡的就算不要銀子也能陪著玩玩。
原著中的“一抹紅”和周淮安就是兩個極端,金鑲玉偏愛的不要太明顯。
楊錚不再理會,又掏出幾張銀票,再次塞給金鑲玉。
“老板娘,這是我們房錢,一間上房就好,食物茶水以後另算。”
“喲,公子爺倒是把自家小媳婦看的緊,害怕跑了不成?”
“看著公子爺一副白白淨淨的,也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
“嘿!彆看人公子爺白淨就瞧不起人家,沒看到人家剛剛那手暗器功夫嗎?你十個也比不過人家!我看人看得準,公子爺手上功夫了得,想來在床上也是龍精虎猛的角!”
“哎公子爺,那你可要悠著點!我瞧旁邊這姑娘身板子嬌嫩的緊,您上上下下的可彆玩壞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你以為人家公子爺和你這頭蠻牛一樣粗暴啊!富貴人家們的公子哥,對女人都是體貼溫柔的。”
“這頭蠻牛!上個月去翠月樓睡人家姑娘,走旱道,結果把人姑娘弄昏過去了,他就以為天下人都和他一樣野蠻。”
“喲,蠻牛!你還有這回事呢?真的假的?”
“那是當然!”
一個黑熊一般膀大腰圓的漢子一臉驕傲的拍著自己胸脯,露出胸前毛絨絨的黑毛。
“拉倒吧,什麼溫柔體貼?管他什麼富家公子還是街頭乞丐,上了女人床都是一副德性。我就不信那些窮酸書生入洞房時喊得是之乎者也!”
“就是就是!說不定比咱們兄弟還玩的花呢!”
“對對對,讀書人都是一群小白臉子,沒一個有好心眼的,鬼點子多著呢!”
能在龍門客棧打尖吃飯的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平日裡什麼淫詞浪語沒說過,說起葷話來那叫一個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