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永寧候本人也是如此,府上妾室通房一大推,府外更是養了不少。
就是青樓楚館也有不少相好的。
說是蛀蟲也差不多了。
全靠嫁出去的女兒帶來好處,才能維持整個永寧候府不衰敗下去。
這麼一想,在場的所有人看向薑芙的眼神不免就帶著鄙夷。
薑芙渾身早已濕透,隻覺渾身冷的慌,可比起身上的冷,她更加受不了周遭那鄙夷的眼神。
她淚眼朦朧的看向那婢女,“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
“我才沒有冤枉你,我都看見了。”
那婢女看了一眼薑芙,內心越發的不屑,大聲說道。
永寧候夫人氣的不行,她一腳踢翻那婢女,指著她怒道:“來人,把這滿口謊言的狗東西拉出去亂棍打死。”
那婢女瞬間嚇白了臉,身子抖如刷糠,手腳並用的爬到晉王妃麵前,哭道:“王妃,三皇子妃,奴婢真的沒有亂說,奴婢是真的看見了。”
晉王妃心裡早已有了答案,永寧候府是什麼樣子,她心裡有數。
那薑芙也不是個好的,她前些日子還聽說這姑娘想勾引自家兒子來著,可惜自家兒子沒有接茬。
想不到又打上了皇子的主意。
晉王妃正要開口說什麼,就見三皇子妃走了出來。
她陰冷的剜了一眼薑芙,隨後目光看向永寧候夫人,嘲諷道:“永寧候夫人好大的威風,連晉王府的婢女也敢亂棍打死,這打狗還要看主人.”
三皇子妃這挑撥玩的極溜,不僅譏諷了孫氏,又成功挑起了晉王妃對永寧候夫人的怒火。
晉王妃眸底閃過不悅,但因著永寧候夫人是客,到底沒有說什麼。
不過卻把這事記在心裡。
永寧候夫人知道得罪了晉王妃,心中一慌,忙解釋道:“王妃恕罪,本夫人沒有看不起晉王府的意思,就是一時情急才口不擇言”
晉王妃看了她一眼,“這事如何處理,本王妃可不管,你們自己商量吧。”
她目光瞥向地上的薑芙,見她渾身濕噠噠的,雖說五月的天,但若不及時換,也是很容易著涼的。
正要招呼身邊的婢女把薑芙帶下去換衣衫。
就聽三皇子妃生氣道:“她自己跳進水裡,又處心積慮的打暈人從梅園闖進來,有什麼好商量的,可彆想賴上我們爺。”
永寧候夫人一聽就急了,“三皇子妃這是什麼意思?芙姐兒名聲已經壞了,若是不入三皇子府,你要她去死嗎?”
三皇子妃嘲諷的看向永寧候夫人,譏諷道:“去死也是她自找的,我家爺好心救人,怎麼還救出麻煩來了?”
她垂眸看向地上臉色越發蒼白的薑芙,冷哼一聲,“像這種處心積慮的女子,彆說進府,就是打死都不為過。”
“三皇妃,你”
永寧候夫人氣的不行,內心也是慌了,若是芙兒不能嫁給三皇子,那以後還有誰敢娶?
“娘,彆說了,女兒名聲都已經壞了,既然不能入三皇子府,那就讓女兒去死好了。”
薑芙哭的泣不成聲,她也是個狠的,整個人乾脆利落的跳入了水裡,大有一副尋死的架勢。
她原本算計的是太子,哪知道太子根本無動於衷,好在三皇子也不差。
就是可惜不能入東宮。
虞瑤心中突突跳,心道:這女人夠狠,這是要逼三皇子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