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惠芳雖然沒有再去賭錢,但原先做的那些事,到底讓她難以釋懷。
想要她像對待虞源清和虞遠霖那樣是不可能的。
梁惠芳也是想起自己曾經把這個女兒抵押給何誌超的事,麵色微僵,隨後就罵道:“都多久的事了,還一直掛在嘴邊。都說母女沒有隔夜仇,到你這裡就不一樣。”
虞瑤沒有理會她,吃過早飯便回房間休息。
虞源清和虞遠霖兩父子也去上班。
梁惠芳則出去買菜。
虞瑤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把車子停在車庫,乘坐電梯到頂層,在考勤係統打了卡。
剛進入辦公室,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議論著什麼。
但在她眼神看過去的時候,又是迅速停止交談。
虞瑤很肯定,這些人在說她。
但也沒有在意,很快便抬腳進了總裁辦。
她一走,幾個女同事就迅速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她就是總裁辦那個新來的女秘書嗎?”
“就是她,聽說她和陳先生早就認識,要不然怎麼可能進公司一個禮拜就配車,還跟著去了巴黎,這以前都是阿雅跟著陳先生出差的…”
“哎呀,你們說,她是不是港媒拍到的那個神秘女子?身形真的很像耶…”
“很難說,總之彆得罪她。”
……
虞瑤雖然走遠了,但她神魂龐大,依舊把那些聲音收入耳中。
她嘴角一抽,覺得馬甲掉了。
路過陳仲淵辦公室時,裡麵燈光明亮,毫無疑問,這男人比她先到。
她煮好咖啡送進去,男人正背立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對麵維港一覽無餘,即使置身海平麵廣闊的背景中,身影依舊不失挺拔清貴。
遠遠的,就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內斂又沉穩的氣場。
虞瑤將咖啡放到桌麵,便要轉身出去。
可才走兩步,她人就被扯進一個寬闊結實的懷抱。
男人一隻大手環抱著她的腰,通話不知何時結束。
手機被隨意的擱在桌麵上。
虞瑤臉色微紅,輕輕推了推他,居然沒有推動。
私下再如何親密,可這裡是辦公室啊,而且還是敞開式的,門也未關。
陳仲淵低低的笑了聲,聲音像是從胸腔裡溢出來,垂眸看著懷裡的女孩,環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彆動,讓我抱一會。”
聲音低沉而醇厚,極為好聽。
“彆,這是辦公室,讓人看見不好。”
她麵上通紅一片,這要是被人看見,還不知道會怎麼議論。
“看見就看見,我們是正常拍拖,我也沒想一直瞞著。”
男人伸手摩擦著她柔嫩的臉頰,垂眸低聲道:“昨晚我失眠了。”
他雖睡眠質量很不好,但也能睡下幾個鐘頭。
可昨晚他是真沒睡幾下,怎麼都睡不著,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夜裡好幾次想發視頻給她,但又怕打擾她休息,忍著沒發。
虞瑤隻覺得臉被他摩擦過的地方燙得慌,心道:男人的手怎麼會這麼燙。
這會兒聽著他失眠的話,也是愣了一下。
她抬起小臉看他,“可要找個醫生來給你看一下?”
這男人跟她在巴黎的那幾天,睡得挺香的,怎麼突然失眠了?
“不用,老毛病了。”
陳仲淵微微搖頭,遲疑半響,忽然道:“你搬出來住好不好?住到我的半山彆墅,跟你家裡隨便找個理由。”
兩人不住一起,都沒法親近,他忍不住懷念在法國的日子。
突然,他腦海中劃過一個念頭,要不早點把她娶進門算了。
他很確定,自己是喜歡她的,非常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