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他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曾經在蓮花縣偶遇虞瑤的情景,那時她自稱寡婦,眼中卻藏著深不見底的秘密。
“原來如此。”
獨孤夜喃喃自語,心中的疑團似乎開始緩緩解開。
他回到書案前坐下,燭火搖曳,映照著他深邃的眼眸以及俊美邪魅的臉龐。
他心緒不寧,那些頻繁出現的夢境,總讓他覺得自己和虞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在夢中,他和她共度一生,從打造家園到開啟霸業,那些溫馨的畫麵,深情的誓言,以及無數個纏綿的夜晚,如同刻在心底的烙印,深深觸動著他的靈魂。
“難道我們前世真的是夫妻?”
獨孤夜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塵封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和情感似乎有鬆動的跡象。
他恍然明白,為何自己一見到玄寂便心生厭惡,甚至厭惡到想嗜血的衝動。
原來,那是一種男人對情敵的本能排斥,是一種深藏在心底的占有欲在作祟。
“雲隱,你退下吧,孤想一個人靜靜。”
他朝一旁的雲隱揮了揮手。
雲隱雖不解,卻也不敢多問,隻得悄然退下。
獨孤夜獨自坐在書房,一直到夜色深沉,這才起身回寢宮睡下。
月光如水,灑在靜謐的宮殿之上。
風吹過,帶起層層波瀾,卻吹不散宮殿中那抹孤寂與憂愁。
獨孤夜躺在床上,明黃紗簾輕輕飄動,他雙眼緊閉,眉頭緊鎖,仿佛在夢中經曆著什麼巨大的情緒波動。
他又夢到了那個場景,那片和她共同打造的家園,那些溫馨而平凡的畫麵,以及他們曾共同許下的諾言。
夢中的他,是墨絕,一隻強大的七階蛇獸,有個美麗聰慧的妻子。
她叫虞瑤,兩人恩愛白頭,共同孕育了三十個可愛的小蛇崽。
忽然,獨孤夜猛地從夢中驚醒,臉色蒼白,汗水浸濕了錦被。
他喘著粗氣,那些塵封在靈魂深處的記憶,如同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發不可收拾。
“瑤兒,你答應過我,來世我們再做夫妻,可你竟然生了彆人的孩子。你這個小騙子,你說,孤該怎麼懲罰你才好呢?”
他低聲呢喃,聲音充滿了邪魅與殘忍,但更多的是對她的深情和思念。
侍衛雲隱聽到動靜,立刻出現在獨孤夜的床前,滿臉的擔憂:“殿下,您怎麼了?”
獨孤夜沒有回答,他隻是揮手讓雲隱備馬,他要去找她,去找他的瑤兒。
哪怕她生了玄寂的孩子,這輩子也隻能是她的。
誰擋殺誰,霸氣側漏。
獨孤夜帶著幾個親衛連夜離開東宮,並很快出了京城,快馬加鞭直奔蓮花縣所在方向。
這會兒,獨孤夜隻恨自己不能像前世一樣飛。
不然,就可以早點出現她的身邊,然後把她擁入懷裡,訴說著他的思念。
在皇宮的某一僻靜院落,玄寂睡意全無。
他一襲僧袍,帶著幾分夜裡的寒涼,仰頭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五味雜陳。
他在等雲煙的消息,同時也在思念著遠在蓮花縣的虞瑤和兩個的孩子。
這個時辰,瑤兒和兩個孩子應該已經睡了吧?
想著想著,他突然笑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眸底一片思念。
可不知為何,他內心突然湧現出一股不安來。
這種感覺來的很莫名其妙。
他也想不明白,那股不安到底來自哪裡。
總覺得,好似自己會失去什麼。
此時,他還不知道獨孤夜已經連夜離開了京城。
但這股不安,讓他心中煩躁。
他盤膝坐回床上,企圖以念經來撫平內心的不安。
這邊,獨孤夜快馬加鞭,一路向蓮花縣疾馳。
風在耳邊呼嘯,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見到她。
雲隱和親衛們緊緊跟隨,他們能感受到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急切和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