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真不愧是風流皇帝。
景帝的**愈發強烈,他抱著她在水中旋轉起來,水花四濺。
他唇移到了她的耳朵上,低語道:“你這勾人的小妖精。”
作為君王,他殺伐決斷,果敢勇毅,作為男人,他所要的也不過如此而已。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儘興,簡直欲罷不能。
麵前的女人一點也不同於其他大家閨秀,沒有一點木訥恭順的意思,反而大膽豪放的很。
景帝內心倒是對她滿意的很。
那一夜,曖昧的氣息在浴池裡彌漫,兩人儘情地享受著這甜蜜而又禁忌的時刻。
屋外,首領太監祿喜聽著裡麵的動靜,抬頭望了望天。
他打小伺候在陛下的身邊,陛下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
對於陛下孝期寵幸女人,是半點都不覺得意外。
他手中拂塵一甩,眼神淩厲的看向周圍的宮女太監,大聲喝道:“嘴巴都給我閉緊一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應該都清楚。若是讓咱家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小心你們的腦袋。”
眾宮女和奴才們聽到祿喜的警告,皆戰戰兢兢地低下頭,齊聲應道:“是,公公。”
祿喜滿意地點點頭,守在殿外,如一尊門神般,隔絕了裡麵的曖昧與外界的窺探。
溫泉池中,景帝與虞瑤的激情仍在持續升溫。
景帝的手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她輕咬著嘴唇,眼眸中滿是柔情。
“陛下,您這般寵愛,奴婢怕自己承受不起。”
她神色嬌媚,聲音如同黃鶯出穀般婉轉。
景帝哈哈一笑,神色極為愉悅,笑聲在空曠的浴池間回蕩:“朕想寵誰就寵誰,你隻需儘情享受朕的恩寵便是,無需擔憂彆的。”
說罷,吻便落到她的臉上,激烈的動靜再度響起。
屋外,祿喜再次抬頭望天,雖說陛下風流成性,但也沒有放縱過。
隻是今晚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嘖嘖,這虞太嬪一連伺候兩任帝王,真倒有些本事,今後怕是也大有作為。”
祿喜搖頭晃腦的說著,口中嘖嘖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裡麵的動靜停止。
浴池內,虞瑤此時已經昏睡了過去。
這具身體的體力實在太差了,常年營樣不良,又缺乏鍛煉,身體能好才怪。
景帝見她昏睡過去,眼中閃過憐惜,倒也放過了她。
抱著她在溫泉池裡洗了洗,自己也洗了洗,便抱著她去了內室,把她放置在床榻上,自己也上去睡覺,側身抱著她。
虞瑤睡了一會,就醒了過來,腦袋雖然迷糊,但到底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動了動,準備起身越過睡在床外的人。
應該是妃嬪睡在床外邊的,為了晚上方便隨時伺候皇上。
哪有妃嬪睡在裡麵,何況她身份還是奴婢。
就更加沒有資格。
她一動,身邊的男人就醒了,睜眼看她,“乾什麼?”
“這是陛下的龍榻,奴婢身份卑微,沒有資格睡在上麵。”
虞瑤輕聲說道。
雖然她自己不這麼覺得,但事實確是如此。
景帝揉了揉她的頭,“沒事,朕允許你睡在上麵。”
她聞言,也不沒說什麼,乖乖的重新躺回去,閉眼不出幾個呼吸就睡著了。
景帝聽見她綿長的呼吸聲,輕輕一笑,倒也很快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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