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逗得心情極好,“你這小妮子,今日這般熱情。”
話落,便俯身吻了下去,回應起來。
燭火搖曳,照映在龍榻上的一對男女,宛如一對沉浸的鴛鴦。
先帝的棺槨在宮裡停了天,那莊嚴而沉重的棺木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每一處紋路都仿佛訴說著先帝的功績與威嚴。
到了下葬之日,天剛蒙蒙亮,整個皇宮都被一層肅穆的氛圍所籠罩。
太監、宮女們身著素服,低著頭,腳步輕盈而緩慢地穿梭在宮廷之間。
景帝一身素縞,頭戴白色孝冠,表情凝重。
他帶領著皇室宗親、文武百官來到停放先帝棺槨的大殿前。
隨著禮官的唱喝,葬禮的儀式緩緩展開。
巨大的棺槨被緩緩抬起,先帝的遺容被層層錦緞覆蓋,顯得莊嚴而遙遠。
虞瑤一身素衣,站在人群中,目光複雜地望著那即將被永遠封存的過往,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一陣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空氣中顯得有幾分陰森。
抬棺的隊伍緩緩前行,浩浩蕩蕩的離開了皇宮,前往東陵下葬。
在送葬隊伍的後麵,還有二三十具棺材,裡麵全都是殉葬嬪妃。
到時候也會跟著一起下葬。
虞瑤站在皇城的高處,遠遠看著這一幕,內心閃過幾許慶幸。
若非她穿越過來的時機恰到好處,奮力一搏,恐怕這會兒她就和那些先帝的嬪妃一樣,躺在棺材裡了。
看著送葬隊伍漸漸遠去,那沉悶的氛圍仿佛還在空氣中彌漫。
她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宮中因為先帝的下葬而顯得格外安靜。
景帝依舊沒有給虞瑤安排具體事,就是每天讓她在院子裡休息。
可到了晚上,就會派人送她過去侍寢。
整個孝期天,除了來月事那幾天沒有叫她過去,在院子裡休息,其餘的每日夜裡都是由她伺候。
虞瑤有時候忍不住想,這個男人精力怎麼這麼好,也不怕未來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轉眼過了孝期,沉悶的後宮開始變得熱鬨起來,後宮嬪妃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等著皇上翻牌子。
這個月,皇帝早就被虞瑤喂飽了,興趣也還沒有消散,正是打的火熱的時候,哪有什麼心思去寵幸後宮嬪妃?
但守孝這麼長時間,不翻牌子,難免讓人懷疑。
夜裡,敬事房的首領太監端著綠頭牌來到了景帝的寢宮。
後麵跟著十幾個小太監,每個小太監手裡都端著一個托盤,裡麵擺放著滿滿當當,全是後宮嬪妃的綠頭牌。
那太監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這是後宮嬪妃的綠頭牌,請皇上翻牌。”
景帝正與虞瑤在寢宮之中親昵,聽到敬事房太監的聲音,微微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耐。
他慵懶地靠在龍榻上,目光從太監們身上一掃而過。
虞瑤見狀,乖巧地從他懷裡退出來,理了理淩亂的發絲。
她眼中閃過狡黠,嬌聲笑道:“皇上,這許久未翻牌子,怕是後宮眾人都在翹首以盼呢,您還是選一個吧。”
說著,她還輕輕推了推景帝的胳膊。
景帝輕笑,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小妖精,朕要是真選了,你今晚不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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