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男主要絕嗣,好孕女配來生崽》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老奴聽聞,民間有許多秘法,能讓孕婦胎死腹中,甚至難產。娘娘若是有心,定能找到合適的手段。”
秦嬤嬤壓低聲音,神色帶著幾分狠絕。
皇後沉默片刻,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似乎在權衡利弊。
最終,她緩緩開口:“此事需得謹慎行事,不可留下任何把柄。你去聯絡宮外的人,務必找到穩妥之法。”
秦嬤嬤領命而去。
皇後則依舊斜倚在軟榻上,目光深邃,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每一步棋。
秦嬤嬤領命後,深知此事關係重大,一旦敗露,整個鳳儀宮乃至皇後都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她謹慎地喬裝打扮一番,趁著夜色悄悄溜出皇宮。
這一幕,無知無覺,根本無人察覺。
景帝第二天晚上又去了杏花宮,他滿心以為經過一夜的沉澱,瑤兒的氣應該消了。
祿喜在前麵提著宮燈,一眾太監宮女跟在身後,景帝的腳步帶著一絲急切。
到了杏花宮,宮門依舊緊閉。
祿喜上前敲門,高聲喊道:“皇上駕到——”
然而,裡麵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景帝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但又想起昨日瑤兒的委屈,又強行按捺住性子,靜靜等待著。
小慶子打開宮門,看到景帝,急忙行禮:“皇上,娘娘今日身體不適,已經歇下了,請皇上回宮吧。”
景帝自是不信,他覺得瑤兒定是還在氣頭上,故意不見自己。
於是,提高了聲調說道:“朕進去看看她,若真是身體抱恙,朕也好安心。”
言罷,便欲舉步向內走去。
小慶子急忙阻攔,“皇上,娘娘有令,誰也不見。皇上若是執意闖入,恐會驚擾娘娘,於龍裔也不好啊。”
景帝站在宮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心中既惱怒瑤兒的倔強,又擔心她真的身體不適,一時間,臉色十分難看。
祿喜在一旁輕聲勸道:“皇上,娘娘既然不見您,想必是真的有苦衷。您且先回宮,等明日再來,說不定娘娘就願意見您了。”
這沁昭容也實在大膽,兩次把皇上攔在宮門外,就不怕真的就此失寵,皇上再也不來見她?
還是以為懷了龍胎,皇上不會對她怎麼樣,這般肆無忌憚?
殊不知,後宮子以母貴,但同樣也母以子貴。
沁昭容若真的惹怒皇上,那麼即使將來生下皇子,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後宮不受寵的皇子妃嬪,有時候過得連奴才都不如。
這沁昭容以前看著挺聰明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愚蠢,她在倔強什麼?
難怪恩寵會被姝貴嬪搶了去。
看看人家姝貴嬪是怎麼伺候皇上的,那真是用儘手段,耍儘心機,極力討好,唯恐皇上不高興。
景帝這回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甩了甩衣袖,帶著眾人轉身回宮。
回宮途中,他心中惱怒瑤兒的倔強,自己貴為九五至尊,掌天下權柄,寵幸後宮嬪妃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
他自問對虞瑤並無怠慢之處,不僅命人悉心照料,還儘可能地保護她。
哪怕這些日子寵幸姝貴嬪多了些,可也從未忘記去看望她。
禦膳房的海參事件,自己已經補償了她,也懲處了那些奴才,她到底還在氣什麼,鬨什麼?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景帝眉頭緊鎖,若是彆的女人乾這般,早就被他貶到冷宮刷馬桶去了。
杏花宮。
虞瑤半躺在床榻上,她手中拿著話本,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翻動著,似乎心思全然不在話本之上。
琉璃在一旁輕聲說道:“娘娘,您今日又拒了皇上,奴婢擔心皇上會真的惱怒。”
虞瑤冷笑一聲,“他惱怒便惱怒吧。本宮已經無所謂了,若是宮裡過不下去,本宮就偷偷離開這裡,從此逍遙自在,遊山玩水去。”
琉璃一聽,大驚失色,趕忙說道:“娘娘,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小主子著想啊。這皇宮雖束縛人,但小主子生下來便是皇子或者公主,身份尊貴,若是您私自離宮,小主子可就沒了這大好的前程啊。”
虞瑤心中一動,她知道琉璃是為自己好,內心也有點猶豫。
她若是真把兩個孩子帶出宮,讓他們從此失去皇子和公主的身份,那麼等兩個孩子長大了成人後,是否會怨恨自己?
“琉璃,你說得對。本宮不能如此任性,隻考慮自己的逍遙自在。”
虞瑤輕輕歎了口氣,“要不狗皇帝明天過來,讓他進來算了。”
可話剛一出口,她又忍不住皺眉,總覺得心裡不得勁。
也深深的糾結起來。
景帝從杏花宮回到太和殿後,心情極度不爽,看誰什麼都不順眼,張嘴就想罵人。
哪怕躺在龍床上,心中的怒火依舊沒消,也睡意全無,怎麼睡都睡不著,隻覺得心裡憋著一股火。
景帝臉色難看,低聲咒罵:“真是該死的女人,不識好歹,朕已經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主動道歉討好,居然還把朕堵在門外,就不怕朕把她打入冷宮?朕就應該把她貶到冷宮去刷馬桶,天天刷,年年刷,刷她十年八年,看她還倔不倔…”
祿喜站在寢宮門外,聽著皇上的低聲咒罵,嘴角抽搐。
沁昭容若是繼續下去,真有可能被皇上貶到冷宮去刷馬桶…
當然,這也側麵證明了皇上對沁昭容的在意。
要是換成彆的嬪妃,皇上彆說罵人,估計連個眼神都懶得給,直接一道聖旨貶的要多遠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