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隻鞋子飛了過來,直指鄭玉娥,鄭玉娥敏捷的躲開,大當家臉色一沉,瞪了一眼鄭玉娥,吼道:\"住口,金劍先生也是你能編排的?他師弟定時人傑,還不點齊兵馬去迎接?\"
說完又笑嗬嗬的對胡顯語無倫次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女口無遮攔,她心不壞,挺好的,嘿嘿!\"
胡顯嘴角抽搐心裡想著:“我信你個鬼,你家閨女在淮西多有名啊?當咱是外地人嗎?”
不過嘴上還是點點頭說道:\"無礙,咱知道大小姐的為人。\"
鄭大當家滿意地點點頭,對著女兒說道:\"扶老夫起來,下山去迎接金劍先生。\"
鄭玉娥嘟著嘴不情不願的把鞋子撿過去,給老爹穿好,扶著父親帶著胡顯下山。出門又點數百兵馬,又讓人準備酒宴,然後才帶著兵馬下山。
一路上,鄭玉娥心中滿是不甘,這個金劍先生的師弟竟然得到了如此多豪傑的支持,這讓她感到十分不爽又有些期待。
她也知道自己確實該嫁人了,老爹的身體真的快不行了。
於是,她硬著頭皮去迎接金劍先生,希望他師弟能夠看上自己,再差也總比段五強吧?這要是還不成,她就真的要成為淮西的笑柄了。
顯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是淮西的笑柄了,她的凶名已經傳到山東了………
夜色漸濃,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消失在地平線之下。
鄭玉娥騎在雄壯的錦花獅子獸背上,這是一隻真正的獅子,比非洲獅看起來還有高大,其身上皮毛斑斕,尖爪獠牙透露出野性的力量。獅子獸的眼中透出綠色的幽光,在暮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身後兩名家將葉從龍、張應高和來報信的胡顯。兩百餘騎兵有男有女緊隨其後,儘管鎧甲並不齊全,隻有數十人穿著,每一件都有些老舊,但是顯然經過精心保養,這是紅桃山的精銳嘍囉兵。
他們手持兵刃,身姿挺拔,儘管夜色將暗,仍不減銳氣。
鄭玉娥催動著獅子獸,它發出低沉的吼聲,四蹄如飛,迅速拉開了與騎兵的距離。她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猶如夜的使者。
跑著跑著,她覺得她一人先去又不太好,好像自己上趕著嫁人一樣,於是停下她的獅子獸。
等了一刻鐘後,後麵的騎兵才跟上,那些戰馬在獅子獸麵前顯得有些遲疑,不由的停下不敢先走,又不敢靠近。
鄭玉娥無奈,讓獅子獸放慢速度。騎兵們見狀,加緊催馬趕上,馬蹄聲在夜空中回響,鐵騎的氣勢如同潮水般湧動。
不久之後,前方出現了李助的車隊,八輛馬車滿滿的,不知道載了什麼。
鄭玉娥驅使著她的獅子獸加速上前,僅隔數十步遠時,那些拉車的馬匹突然停下,渾身顫抖,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無奈之下,鄭玉娥隻得從獅子獸背上下來,輕聲斥責它,隨後將其驅散回家。待獅子獸離去,那些馬匹才逐漸平靜下來,緩緩地繼續前行。
鄭玉娥走近李助的馬車,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晚輩鄭玉娥,見過李道長。”
李助笑著回應:“哈哈,叫什麼道長,先叫叔父吧,說不定過些天就得叫師兄了。賢侄女免禮。一年不見,侄女愈發光彩照人了,來,這是洪前輩,這是………”
鄭玉娥深知這是客套之言,先是給洪七等人行禮,又微笑著回應李助:“叔父又在取笑我了。我們該上路了,父親還在山下等候。”
李助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嗯,好,我們這就出發。”
鄭玉娥讓幾名騎兵讓出幾匹馬,讓李助等人騎上,其餘騎兵護著車隊,或坐上馬車,一路上李助一直吹噓王力多麼多麼英明神武,多少女孩子喜歡之類的………
洪七和薛永看到這姑娘也是嘴角抽搐,不由得替王力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