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俺們是從濟州來!”
“本地人怎地不知道規矩?帶下去。”
話音剛落,身邊的扈三娘和女護衛就上去,這老頭連忙躲開退回去護著馬車,不知從哪裡拔出兩把鐵尺。
看到他隻是護著馬車沒進攻,扈三娘嗬斥道:“你這老官,不是說沒兵器嗎?”
老頭不說話,這時車上跳下來一個十**歲的女子連忙喊道:“女將軍息怒,我等真是濟州來的,隻是不知什麼規矩,俺母親也確實病重。”
易安居士一行人也看著這一幕,並沒有打擾。
鄭玉娥淡淡的說道:“先說說你們什麼人吧,這附近百姓沒有不知道梁山規矩的。”
這女子長的挺漂亮,紅著臉說道:“俺……俺實在不便告知!”
鄭玉娥都氣笑了,這女子一看就是大家閨秀沒什麼功夫,裡麵的病人卻是虛弱的喊道:“小……女……女兒啊,老身不治了,咱們走吧。”
這裡麵傳出的聲音聽著也確實是急病,可這話說的明顯是隱瞞身份。
亭子裡的易安居士也看出來了,這女子才是主人,加上那老頭用的鐵尺,這是衙役捕快用的製式武器,一看就是官府的家眷,她笑著說道:“姑娘彆怕,說說你們是誰,把兵器交了就好!”
“可……可是……”這姑娘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某是東平府知州夫人,這位是俺丈夫,東平府知州趙明誠,俺們也是來看病的,怕什麼?這位是梁山夫人,她若要拿你,早拿下了。”
女子和老頭驚訝的看向她們,易安居士拿上丈夫的腰牌扔給她,她看過之後才相信,這才說道:“車裡是俺的奶娘,俺是濟州知州………”
女子還沒說完,老者就打斷道:“小姐住口,俺們不看病了,快走!”
鄭玉娥雙手插腰道:“你這老官,怎地這麼不曉事?咱要是加害於你們,你這兩把鐵尺能攔得住嗎?”
老者這才想起這是大名鼎鼎的鄭玉娥,要抓他們是很簡單,尷尬的把兩把鐵尺交給扈三娘說道:“俺們是濟州程府之人。”
剛才那女子說的一半話,鄭玉娥她們就猜到這是濟州知州程萬裡府上的,這女子估計就是程萬裡的千金程婉兒了,不過她也沒再問。
接著小彪子上前又檢查他一遍,再檢查完馬車沒什麼問題,鄭玉娥打開看了看,隻見一個虛弱的老婦人和另一個丫鬟模樣的少女在裡麵。
她點點對身邊的扈三娘說道:“把她們送到這小寨醫院,再把寨主叫來看病!”
“是!”
送走這主仆西人,鄭玉娥才看向易安居士他們,笑著說道:“易安居士、趙大人裡麵請。”
易安居士說道:“你們寨主為何躲著某?”
這話很不客氣,鄭玉娥板著臉說道:“居士誤會了,咱夫君並沒有躲你,隻是事務繁忙沒來而己。”
易安這時也意識到說話太首接不太好,她回道:“夫人彆誤會,某是想請教一下昨天的問題。”
“昨天的問題咱也知道,先去看病吧,趙大人跟著護衛去醫院,居士跟著咱去配個眼鏡再說。”
“這眼鏡還需要配嗎?”
“當然,每個人的短視程度不一樣,需要的厚度也不同。”
易安居士點點頭:“麻煩夫人了。”
正準備走時趙明誠不樂意了,他膽子小,得跟在老婆身邊才有安全感,他尷尬的說道:“夫人,本官也有短視,三十步外看人有重影,也需要眼鏡。”
這個雖然有點近視,可完全不用戴眼鏡,趙明誠知道,彆的大夫告訴他這是短視的前兆而己。
易安居士又鄙視他一番,也沒辦法,她對丈夫還是有感情的,這趙明誠雖然膽小,但能忍受她的脾氣,也處處讓著她,和她有共同的愛好,這膽小的毛病自己也隻能隨他。鄭玉娥也不懂,點點頭便帶他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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