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得了,這蔡千金要是死了,他宋江的前程就毀了,辛辛苦苦籌集好漢,圖謀招安不就是想著有一天衣錦還鄉嗎,吳用二人也有這樣的心思,同樣很恨王力。
吳用關心道:“道長可曾受傷?難道那梁山有能攔得住道長之人?”
這話一出,宋江和仇梁道也看向公孫勝,這可是枯樹山的活神仙,要是他都拿梁山沒辦法,可不好。
公孫勝忽悠道:“幾位哥哥放心,他們西人兩獸圍攻貧道,貧道也不曾吃虧,還重傷了那獅子獸和王力的師兄金劍先生李助!”
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仇梁道注意到了剛開始的一個“不”字,他也首接一點,他問道:“一清道長,可見到了梁中書?那梁山是何條件?”
公孫勝搖頭道:“據那王力說,梁中書驚嚇過度,心疾而去,屍體也喂了他的妖獸。
他不但要陸彬一家,還要盧員外父子,以及我們山寨的孤寡女人,她們隻拿蔡千金來換,還有,花榮賢弟不習水性,死於大海。”
“啊~~王力狗賊,我枯樹山定與你勢不兩立!俺的花榮賢弟啊,是哥哥害的你啊,嗚嗚嗚………”
宋江聽完就趴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又急火攻心暈倒在地。幾人連忙去扶他,公孫勝這時也暈倒在地,吳用又連忙跑過來。和仇梁道二人一人扶著一個就焦急的喊人。
“快來人,人呢?………”
隨著明寨的小嘍囉奔跑過來把二人抬走,枯樹山頓時雞飛狗跳。
宋江二人很快被抬到一個小院的屋子裡,不一會,聞訊趕來的枯樹山好漢就把院子裡屋子裡圍的水泄不通,關切之情不言於表。
新來的孔子後人孔厚立即帶著藥箱為二人診治,先檢查宋江,發現其高燒不退,接著把脈、觀察。
隨著時間推移,孔厚的麵部表情越來越凝重,眾人的心也隨著提到了嗓子眼,孔厚讓人把宋江翻過來,露出背部,隻見其背部紅腫,手一動,宋江醒來慘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隨後他凝重的起身說道:“各位兄弟,公明哥哥害的是背疽,小弟無能為力,須另尋良醫!”
話音剛落,錦毛虎燕順就凶神惡煞的抓住他的胸口叫道:“什麼,你治不了,要你何用?”
後麵的人也跟著叫囂,看來是真的忠心,看著亂糟糟的場麵,吳用趕緊打斷道:“休得無禮,退下,稍後自去軍法司領罰!”
場麵瞬間安靜下來,這也是給孔厚麵子,孔厚做過孔目,又是孔子後人,所以他現在掌管著枯樹山軍法司……
仇梁道也要表現一下,他過來恭敬的給孔厚行禮道:“孔目兄弟,須何處尋良醫?”
孔厚想了一下,這顯然不能提梁山,隨即又想起了一個人,他回道:“高平山隱士徐和,不過此人性情古怪,又會法術,怕不好請來。”
“高平山在何處?”
“濟州仁城縣南,與徐州交界,泗水南徑高平山。山東西十裡,南北五裡,高西裡,與眾山相連。其山最高頂上方平,故謂之高平山。”
吳用在眾好漢間掃視一圈,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不知該讓誰走一趟,這隱士可不是誰去都能請來的,這時他才想起同樣昏迷的公孫勝,連忙說道:“孔厚兄弟,再看看公孫道長如何?”
孔厚連忙檢查一番,抬起頭道:“哥哥,公孫道長無礙,隻是勞累過度,休息一兩日便好!”
吳用搖搖頭,這顯然不可能,隨後又問道:“孔厚兄弟,這徐和隱士如何能請的來?”
“這徐和隻對名貴藥材和道法有興趣………等等,他有個寡居的侄女,名曰徐青娘,和他共同在高平山研習道法,隻要說動這徐青娘,想來能成。”
這時的秦明站出來說道:“孔厚兄弟,這徐青娘的亡夫可是川蜀顏釐?”
“正是!”
得到確認,秦明出來抱拳道:“軍師,小弟可走一趟,小弟有個表兄叫顏樹德,這徐青娘是他的嬸娘。”
吳用當即說道:“孔厚兄弟,你能拖住幾日?”
“最多半月。”
這時的溫文保也站出來說道:“軍師哥哥,小弟認識高唐州張神醫,或許可以多拖延些時日!”
他說的是那救他的老醫者,沒想到這時把他出賣了。
“好,秦明兄弟,王英兄弟!”
“屬下在!”
“速去賬房取百兩紋銀作為盤纏,再去藥房拿名貴藥材,即刻啟程,騎雙馬趕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徐和請來!”
“是。”
“溫文寶兄弟!戴宗兄弟!”
“屬下在!”
“你二人帶足銀錢,速去高唐州把張大夫請來!”
“是!”
西人領命而去,孔厚也在庫房翻找到一株搶來的百年靈芝,交給王英二人,又給王英塞了一包“春心蕩漾散”並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