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蓋天賜答應一聲,鼓起勇氣,嚴陣以待,而顏樹德此時卻隻有落寞,躺在地上看著天,他剛收服的馬拖他也不動,董平等人看著場上也沒顧得上搭理他,杜壆倒是坐在他旁邊,沒怎麼關注場上,他知道許貫中能贏,卻也沒有跟顏樹德說話。
場上隻剩下許貫中和蓋天賜相對而立。他們身著堅硬的鎧甲,手持點鋼槍,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
隨著兩聲大嗬響起,“駕”,兩人同時催動戰馬,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對方。他們的點鋼槍在空中揮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星西濺。
數十回合過後,許貫中逐漸占據上風,他的槍法猶如疾風驟雨,讓蓋天賜應接不暇。蓋天賜全力抵擋,但最終還是露出了破綻。
許貫中看準時機,猛然發力,以槍做棍,掄起來首中蓋天賜的鎧甲。蓋天賜應聲落馬,但他並未氣餒,迅速站起身來想重新上馬,可許貫中的槍尖己經遞了過來,“你輸了”。
蓋天賜丟下槍,同樣失魂落魄的癱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這泥馬陷在賊窩了……”
這場比武以蓋天賜和顏樹德的落敗告終,但他們的勇氣和堅韌贏得了在場眾人的尊重,尤其是蓋天賜,大宋這樣文武雙全的書生實在不多啊。
許貫中也對蓋天賜的武藝表示讚賞,過去說道:“彆灰心,梁山不會讓你失望,依然給你個知州相公做,如何?”。
蓋天賜也不問他怎麼知道自己是知州的,人家能收到這樣的情報也正常,他撇嘴嘲諷道:“可是這金沙灘州的知州?”
“走吧,過去說!”許貫中想著跟顏樹德一起說,免得還得解釋一遍。
蓋天賜低著頭失落的跟著許貫中過去,嘴裡說著:“俺以為大宋的文人裡麵,單論武藝俺算是頂尖的了,沒想到卻輸給了你!”
董平過來說道:“小子,俺們軍師可是文武雙狀元出身,你輸給他不丟人!”
“不可能,若是文武狀元俺不可能沒聽說過!”
“他用的名字不一樣而己!”
這麼一說,蓋天賜心裡多少有些平衡了,許貫中回過頭來說道:“大宋厲害的文人還有不少的,俺們蕭軍師就比俺厲害。你也不錯,單論文人的武藝,你也可以排進前五了!”
“那蕭嘉穗俺知道,他不是短視嗎?”
“寨主給他治好了!”
“這也能治?”
“當然!”
說話間,己經來到躺著的顏樹德麵前,董平等人自覺去警戒,許貫中開口說道:“蓋大人,可知道原遼國蘇州?”
“當然,現在應是被金國占領了。”
“嗬嗬,你錯了,現在被我梁山占領了,你去哪裡任知州如何?”
“什麼?你們………”蓋天賜震驚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許貫中,他看許貫中不像說謊的人,可這明顯有些離譜,顏樹德也翻身坐了起來,他知道的多一些,他從薊州來的,那邊海邊不太平他也知道,他也去過遼國,知道蘇州是高麗人占領了。
顏樹德激動的說道:“那裡不是高麗人占領了嗎?”
蓋天賜看了顏樹德一眼,知道自己知道的不全麵了,杜壆笑道:“喲,你知道的不少啊,你認為高麗人的戰力能拿下哪裡並守住?”
顏樹德沒說話,蓋天賜說道:“絕無可能,那高麗隔著鴨綠江天險守邊境都有些吃力,更何況那裡?”
顏樹德說道:“那高麗善守不是出了名的嗎?”
蓋天賜:“那是隋唐時期的高句麗,他們早就不行了!”
“原來如此!”
二人談論一會,也相信了許貫中,許貫中要拉他們入夥,這也沒有騙他們的必要,顏樹德又問道:“遼國水軍幾乎被打沒了,是不是你們乾的?”
“哈哈,正是!”
蓋天賜說道:“最近我大宋沿海,多有海盜劫掠百姓,整村整村的人消失,也是你們乾的?”
“嗯,到了海外,給他們分地發媳婦!”
二人瞪大眼睛,顏樹德說道:“發媳婦?”
隨著許貫中解釋,二人也慢慢的徹底歸心了,顏樹德高興道:“原來是這樣,俺跟著梁山乾了,哈哈!”
蓋天賜還有一肚子疑問,許貫中也跟他解答,連遼國近兩年頻繁打草穀的事也解釋了,蓋天賜聽的時而憤怒不解,時而熱血沸騰,時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