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還是個練家子,看起來也不弱的樣子,這麼厚的木板都踢成兩半了啊!那為何昨晚警惕性那麼差?讓俺進出好幾趟?嗯,看來是在自家軍營覺得安全,才睡的格外香甜!”時遷目瞪口呆的看著,嘴裡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這也不怪時遷,實在是這棒子的花郎道是屬於速成功夫,沒有多大的年齡限製,而且人家的木板也是梧桐木做的特製木板,專門唬人的。
要是中原武人的話,他們從小到大,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光看走路和說話就能看出來是個練家子。
要是練的讓人看不出來你是個練家子,那就是宗師級彆的人物了,就像王力的老丈人,什麼時候都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實際上盧俊義都自稱打不過他,還有李助,公孫老雜毛等等都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所以這個家夥外表看起來一副普通人的樣子,也把時遷唬的一愣一愣的。
花郎道是花郎練習的,花郎是半島新羅時期新羅女王的侍衛,就像明朝的錦衣衛一樣。時遷也見過練習花郎道的人,那大部分都勉強算是高手,也能看出來,梁山白虎軍裡的崔埜和文仲容都會,他們也沒說過大人也能練習………
時遷一看時間還早,急的抓耳撓腮的,得想辦法拖延一下時間。
於是乎,一路上,時遷使出渾身解數,先是找人搶劫,高麗人回去搬救兵,然後假劫匪嚇得趕緊跑路,成功阻攔兩刻鐘。
接著就是假扮老爺爺受傷求救,然後人家不聞不問,裝了個寂寞。
在路上挖坑有點效果,繞路拖延一柱香。
扔出毒蛇攔路,被人做成燒烤,假裝買酒用蒙汗藥人家也不理會等等………
最後時遷使出終極大招,找個投靠軍情司的高麗人假裝高麗探子,謊稱自己獲得重要情報,知道占領渤海人那邊的人是哪方勢力了。
這個有點效果,成功拖延半個時辰後才解釋清楚,意思是,那幫勢力是遼國某位權臣的勢力,耽羅國也被他們占領了。
這使者連忙寫信後,讓人帶上信和這名探子回高麗王城彙報情況。
之後時遷實在沒辦法了,算了算時間,預計這幫家夥見到金人將軍的時間還差一刻鐘呢,好在他是軍情司的頭,立即傳令混在金營的祝義,時刻注意這個家夥,務必拖延一刻鐘。
祝義現在已經是百夫長了,金國女真人太少,隻能一路收降,擴充軍隊,什麼族的也要。所以這家夥又混進去了,而且臉上還多了塊刀疤………
不一會,高麗使者就持著使節進來,運氣好的是,祝義現在正在營裡帶隊巡邏。運氣不好的是,當他準備攔住高麗使者時,這裡的金國主將“完顏粘罕”直接出現了。
“站住!”
完顏粘罕嗬住高麗使者,祝義馬上明白,自家這位主將是想要羞辱高麗人一番,他立即狗腿的帶人站在粘罕身後幫他助威。
“吾乃大高麗使者,有要事要見你們金王!閃開!”
“什麼金王,俺們這裡沒有金王此人,亦沒有此官職!”
粘罕一臉懵,他也不知道高麗人稱呼自家陛下是金王。上次去高麗的使者回來,隻是把這個事彙報給了完顏阿骨打,然而阿骨打根本沒搭理這事,所以彆人也不知道。
眼看著金將的樣子,竟然不知道金王是誰,高麗使者也明白了,阿骨打根本就沒搭理他,他瞬間感受到了侮辱。
要知道這讓阿骨打降成王,可是他的成果啊,他靠這個吹噓了很長時間的,還指望這個青史留名呢。
你吖耍我怎麼能行?暴怒的他似乎一時間忘記了來此的目的,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少廢話,金王就是阿骨打,你們竟然沒有自廢帝位?將我大高麗視為無物?”
這下輪到粘罕發怒了,雖然有雙方交戰,不斬來使的規矩,但打一頓還是可以的,金人也有這個先例。
這還是現在的金國上下都在努力學文化,變得文明了一些,放在剛起兵那會,會直接給他煮了。
瑪德,敢侮辱我們陛下?“來人,給我打!”
這下祝義沒上,怕他死了說不清。但心裡卻樂開了花,這不用拖延時間了,這蠢貨自己裝逼都能裝夠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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