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梁山出手,定會手到擒來,這快活林自然還是咱們的!”
“小管營說的是,蔣忠那廝忘恩負義定不會有好下場。”
“噓!彆說了,趕緊回去。”
“是!”
路上,施恩他們走了一多半路程,在確定沒有梁山人跟著後,就故意大聲說著。
而躲在暗處的蔣忠徒弟也正好聽見,隨即便跑回去彙報給蔣忠。
大晚上的,蔣忠早已摟著漂亮小妾韓翠翠睡下。
忽然,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師父何在?師父何在?”
“甚事,明日再說!”
蔣門神雖然不想起,但他這個小妾還算明事理的,她勸道:“官人還是起身去看看吧,小五不是莽撞之人,你不是讓他盯著施家父子嗎?定是他們又要來找事!”
“哼,他們能找到什麼人?不就是幾個配軍嗎?能有多大事?”
蔣門神還是聽這小妾話的,罵罵咧咧的起身出去,打開門就不耐煩的說道:“甚事?”
“師父,禍事了,禍事了,那姓施的小撮鳥請得了梁山賊寇出手!”
“不可能,這倆賊撮鳥如何請的梁山人出手?”
他雖然自詡武藝高強,但充其量那也是打架鬥毆,他是不敢跟梁山上的廝殺漢對上的。對徒弟的話顯然是不太相信或者不敢相信。
徒弟見他質疑,又說道:“師父,梁山要擴充兵員,施小賊拉了五百犯人過去賣給了梁山,俺親眼所見!”
聽到這樣的回答,蔣門神也不情願的信了,開始慌張起來,他知道施家父子壓根就不把犯人當成人,這種事完全乾的出來。
想了一會,對著徒弟說道:“你去把張團練叫來,就說張都監有緊急公務讓他前來!”
“是,師父!”
徒弟答應一聲準備去,這時,緊隨丈夫起身的韓翠翠出來說道:“夫君,可是要騙那張團練出來共想對策?”
“還能如何?俺們再和張都監商量一下,捉幾個梁山賊寇要挾一番,我們不立即交給高太尉便是示好!”蔣門神煩躁的說道,此時的他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和前世的他形成鮮明對比,前世光他躺在躺椅上,書中就提到好幾次。
“夫君稍安勿躁,這張都監未必敢惹梁山,這京東京西幾路州府,多少都監折在梁山?你忘了?”
蔣忠也立即想了起來,張都監這個貨有些小聰明,壓根不像個武人,膽小的很。要不是自己在,他連施恩父子這下屬都搞不定,更何況讓他捉拿梁山人?折在梁山手裡的都監,隨便拖出一個來,都比他強不知多少………
蔣忠知道韓翠翠有些主意,他問道:“娘子可有辦法?”
“這好漢酒是梁山所有,咱們這裡也有這好漢酒,而且是在山東直接進貨,如此也算和梁山有生意往來,夫君順著這條線找到梁山人問個清楚便是。奴家這裡有封信,定保夫君無恙!”
韓翠翠說著便拿出一封信遞給蔣忠,後者打開一看,上麵隻寫著一句話:“若愚難事,拿此信找梁山!”落款是白秀英。
“娘子,白秀英是誰?”
“她算是奴家的一個師姐,俺們的父親都是師兄弟,俺和她又在一起學藝,隻不過後來她帶著父親去了東京追隨情郎去了,從此便不知她的下落了,前年俺一覺醒來這封信便出現在俺的枕邊,想來她在梁山,或許她夫君就是梁山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