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大家聊完正事,就胡天海地的聊著。
暫時忘記了戰爭,王力也不急,戰俘還在轉換著,高俅的信件送不出去,送出來會直接送到許貫中手裡。
要兵員的信暫時押著,現在可不能讓高俅的援兵來,得這邊消化完再說,等他們要糧草物資的時候才會采取行動。
雖說現在能把他們的信改成要糧草物資,可現在就要也不太像。
王力記得高俅前世帶了一個月糧草,被宋江燒了一次,沒糧草了可是縱兵搶糧都不要糧草的,硬是拖夠一個月才要的糧草。
而且縱兵搶糧的話,這些節度使的兵,真不敢保證在沒有節度使的約束下、又餓肚子、又有高俅撐腰的情況下會不會乾出這事來,前世不就是這樣嗎?高俅就是利用那幾個被俘節度使手下的兵乾的………
為此,王力也不想去燒他的糧草,鄆城縣可是還住著數萬百姓呢,目前在僵持著。
這邊忙完,王力就讓小彪子去戰俘營幫忙,現在還沒顧得上去獨龍崗那邊看易安居士,等關到她戰後再說。
酒後,幾個老頭都醉倒,王力卻是一點都沒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所謂好漢酒也喝不醉他,難道自己因為喝酒穿越對酒精免疫了?
甩掉不切實際的想法,讓裴遷扶著他們去休息。去西屋看了下懷孕的花寶燕和小兒子,就去聚義廳找許貫中他們。
許貫中現在很忙,王力一進來,這家夥就聞到他一身酒味,就埋怨道:“寨主,俺們現在這麼忙,恁就不能體諒一下屬下?現在是喝酒的時候嗎?俺們如此忙碌,恁…………”
聞煥章詫異的看著許貫中數落王力,這要是彆人可不行,那潑皮出身的高俅多大普他可是知道的,親信幕僚孫靜,給他提意見都得一邊舔著一邊小心翼翼的。
自己就是不習慣那樣做才不提意見的,要是把許貫中這個家夥放在孫靜的位置上,估計用不了一天就會被高俅把腦袋砍下來當球踢。
彆說高俅了,自己以前的上官也不會任由下屬這樣,他放下手中的事看著這一幕。
隻見許貫中還在數落著王力,而王力光點頭稱是了,一副犯錯的樣子。
等他口乾喝水的功夫,王力才說道:“哎呀,我的大軍師啊,俺是去勸降那幾個節度使去了。你以為我不忙啊?家裡還有孩子,俺還在家裡做飯,親自陪著他們,如今他們都願意歸順,要去鄆城縣說服兄弟帶著手下起義呢,俺過來是問問你有什麼補充的沒有!”
許貫中看了王力一眼才問道:“當真?”
“那還有假?”
“不行,俺去讓彪爺再看看!”
說著就丟下王力跑了出去,這敢質疑王力,也讓聞煥章目瞪口呆。
許貫中走後,聞煥章過來問道:“寨主,他一直這樣?”
王力擔心的看著他說道:“哎,軍師他,也隻有在忙的時候才這樣,平時不這樣的。聞先生,你可不能學他啊。”
聞煥章笑著點頭說道:“寨主如此胸襟,學生就放心了!”
王力一拍桌子說道:“俺是一寨之主,全寨都得聽俺的,俺隻是不想跟老許一般見識而已。”
“嗯,是是是,寨主說的是!”
聞煥章附和著,其實心裡也更加踏實,這寨主對手下寬容,大事又有主見,這不是理想的主公嗎?至於王力剛才故意高聲說話,他壓根就不信,聽說這個貨和賣炊餅的小販、普通士卒、普通老農都能聊上幾句………
這時的聞煥章忽然想到,前幾天許貫中老是跑去找那隻彪,就問道:“寨主,許軍師說的彪爺就是那隻彪嗎?”
王力不明所以,老實回道:“是啊,大家都叫它彪爺,可這彪爺最討厭許軍師了,就他老是質疑它的能力………”
“彪爺如此神奇?”
“當然,從來沒出過錯!”
聞煥章知道真相,心裡暗自鄙視許貫中一番,也沒和他計較。開始和王力討論著如何利益巨大化。
王力問道:“聞先生,那孫靜可有把握勸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