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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化妝後，對著鏡子看了一下，覺得沒問題，就過去了。
“這是什麼人？化妝術這麼厲害？”
小田一直張大嘴巴看著林明化妝，她被驚到了。林明轉眼間就從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變成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並且還一臉的滄桑，一看就是靠力氣賺錢的打工人。
“這家夥天生就是做特情的料。”
“不過他身上怎麼有一股羊肉的膻味？”
陳鑫笑了，
“他就一個烤羊肉串的。”
男警員回頭說，
“頭，把他弄過來，給咱們做特情，每個月給他發工資就行了唄。”
“給他發工資？他一個月賺的，比你一年賺的都多。”
男警員愣住了，根本看不出來呀。這人也太低調了，剛才他還說，老婆都被人搶走了，這事是真的嗎？
“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幾個月就弄出來一個公司，日進鬥金啊。”
小田和那個男警員不作聲了。
林明走進商場，這裡他來過，對裡麵很熟悉。他走到員工休息區域，在內部員工的換衣室，找了一套保潔的工作服換上。然後拿著拖布就去了一樓入口。林明不緊不慢的拖著地。楊龍看見林明，大聲喊，
“過來，把這個地方拖拖。一個月交那麼多管理費，衛生費，都tm的白交了。”
林明默不作聲的走到楊龍的店麵，楊龍用腳指著一塊地方，
“就這。”
林明擦著那個地方。
“怎麼看著你麵生啊？”
“今天剛來的。”
“也沒那麼老，怎麼乾這個？”
“工廠黃了，一下子幾百人都失業了。”
“哦。”
楊龍似乎明白了。
林明順手把楊龍的店門口也擦了一下，這讓楊龍十分滿意。林明找機會，用身體擋住監控，把一個錄音筆放進楊龍老板桌的縫隙裡。然後林明繼續擦彆的地方去了。十點多了，林明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下，把拖布放在自己旁邊。
楊龍看到林明在那裡坐著，心裡罵了一句，
“第一天來，就偷懶，活該你失業。”
林明盯著來來往往的顧客，忽然林明眼睛一亮。他看見一男一女兩個人走進商場。兩個人都三十多歲，身材都有些臃腫，女的挺著肚子，應該是個孕婦。
林明用眼睛餘光盯著他們，林明是化妝高手，他一看就知道那個孕婦是裝的。她走路的時候，腰根本沒有向前挺，步伐也不對。兩個人體態臃腫，是因為衣服裡麵有東西。
兩個人經過林明，看了一眼林明，並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對。
兩個人走過去，林明慢吞吞起身，拿著拖布繼續擦地。不過他的眼睛餘光一直在那兩個人身上。林明已經給陳鑫發出信息，陳鑫她們已經走過來。
那兩個人在一間賣衣服的店鋪看衣服。林明遠遠的盯著他們。陳鑫走到林明身邊，林明暗示陳鑫，人就在那邊。陳鑫秒懂，她和小田挽著胳膊在不遠處盯著。林明進衛生間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走出衛生間。那兩個人已經走到賣黃金首飾的區域。
一個店長模樣的男人和他們說著什麼，不久，那個店長離開，那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跟在後麵。陳鑫正要跟上，林明走到她們旁邊，拉了一下陳鑫的衣服，然後自己跟過去。陳鑫會意，挽著小田跟在林明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