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長青看著麵前的尤如水,咧嘴嗯了一聲,裝著和氣的樣子問尤如水道:“小姑娘,你是哪裡人?”
尤如水見這二王子竟然把她放了,也不知他安的是什麼心。不過,當她知道自己有讓人致命的‘武器’後,心裡踏實了許多。這時,她大腦裡那尤如水的思維像泉眼裡的水不斷地往外湧。心想,反正遲早都是死,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麼花招。她甩了甩被綁得麻木了的手,裝模作樣的看著二王子,挑釁地問道:“哦,你是在問我嗎?”
穀長青見尤如水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樣子,心想,看她那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明這個女人有來頭。他透過尤如水那散亂的頭發,看得出是個邋遢中透著美豔的女人,心裡又是一動,竟想入非非地說:“對,我問姑娘是哪裡人?”
尤如水雖然不知穀長青葫蘆裡裝的什麼藥,不過,她看得出他是暫時不會處死自己的了。她沒回答穀長青的話,而是求著穀長青說:“二王子,放了我吧,我要回家!”
“姑娘放心,我會放你走的!”穀長青還是做著和氣的樣子問尤如水道:“請問姑娘,你的家在哪裡啊?”
“我……”尤如水卻沒法如實回答穀長青的話。她知道,如果老實回答他,他是不會相信的,再說,這樹上是否有那個魔窟還不一定。
穀長青見尤如水突然不說話,還是裝著平心靜氣的樣子換過話題問尤如水道:“你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到神樹上去乾什麼?你不知道這裡是禁地嗎?”
尤如水看了看穀長青,見他還是和氣地和自己說話,心想,這個二王子還算是人,說話和和氣氣的,一點兒架子也沒有,就不知道他會不會放過自己。
穀長青見尤如水不說話,又用燈籠照著她看了一會兒,也不管尤如水願不願意,對兩個守樹人說:“長林、不旺,你倆把這姑娘送到我府裡去!”
穀不旺和穀長林連忙答應說:“是!”
“二王子,我……”尤如水一聽說要把她送到穀王府,就知道對方沒安好心,頓時心虛了,連忙哀求穀長青說:“二王子,放了我吧,我要回家!”
穀不旺不敢對尤如水動手動腳的,隻用長刀在尤如水的背上一掀,說:“彆廢話,快走!”
穀長青連忙喝住穀不旺說:“不旺,彆嚇著了這姑娘!”
穀不旺隻得答應道:“是!”
二王子對大家交待說:“至於長新他二人,就說是他們在神樹下乘涼,被神樹上的毒蛇咬了。神樹上有劇毒蛇,大家都是知道的,大家可明白?”
大家見二王子如是說,哪敢不答應。再說,大家見尤如水已經騰出手來,更怕她借機報複,連忙大聲說:“是!”
“姑娘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穀長青又裝著和顏悅色的樣子對尤如水說:“我問清了情況會放你回家的。請跟我走吧!”
尤如水估計穀長青是見自己是個女人,便對自己想入非非了,連忙說:“二王子,有什麼事就在這裡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回答你!”
“姑娘,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在這裡說的!”穀長青嗬嗬著嚇著尤如水說:“你可能還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可是死罪。如果你想活命,就隻能跟我走,如果你不想活了,就在這裡說,請姑娘三思!”
尤如水當然知道二王子說的是事實,因為她已從那婦人口裡知道了爬神樹的後果。她見二王子催促,也知道多說無益,跑也是斷然跑不脫的。不過,她一看到地下躺著的兩個死人,頓時多了幾分底氣。心想,去就去,反正我嘴巴也算是致命武器了,隻要你敢對我動腳動手,我也咬你東西一口!再說,去了還不會被馬上處死,說不定還有活下來的可能,如果老天不幫我,大不了一死而已,就當是昨天沒活過來!想到這裡,她向穀長青點了點頭說:“好,我跟你走!”
“這就對了嘛!”穀長青說著,帶頭前麵走了。
家丁們見穀長青幾人帶著尤如水走後,又議論起來。
穀瓜想不通地說:“怪,二王子為啥不把那女子馬上處死?難道他看上她了?”
魚笑春嗬嗬著說:“難說,我見那女子確實很有幾分姿色!”
穀瓜哼了聲說:“那女子太恐怖了,我就擔心二王子……”
“好了,彆議論了!”穀春林見大家越說越多,連忙說:“還是想想怎樣向長新和春虎家裡說吧!”
穀春福哼了聲對堂兄說:“我說春林,二王子自有安排,你瞎操什麼心?”
“等他?”穀春林嗬嗬道:“他既然把那漂亮女子弄回去了,不玩到天亮才怪!”
“不會!”穀堆堆打了個哈哈說:“我敢肯定地說,二王子用不了多久就會來的!”
穀春林冷笑著問穀堆堆道:“憑啥?”
“膽小!”穀堆堆笑了笑解釋說:“你們沒見他連那女子都不敢挨近,隻把燈籠支得老遠看的麼?”
“有道理!還是堆堆觀察得仔細!”穀不順嗬嗬著說:“如果二王子膽大,會叫不旺和長林押送那女子麼?”
魚笑春也讚同地說:“有道理,如果二王子膽大,見了如此漂亮的小女子,豈會讓彆人送去壞了他的好事?”
穀春林冷笑著問魚笑春道:“那你說二王子帶那女子去乾嗎?”
“這個問題我就不知道了!”魚笑春嗬嗬著說:“一會兒你親自問問二王子吧!”
穀春林也覺得有道理,隻得說:“好吧,那就等二王子來再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