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終究沒多說什麼。
倒把鶯兒氣的不行:“什麼人呐,這是威脅小姐您呢,您怎麼不說她一臉。”
柳清歡無所謂道:“何必逞口舌之快,她進蕭府是做妾的,我是國公夫人,與她多說什麼?”
拿到真正的實惠好處才是正理。
……
送走了柳雲秋。
柳家闔府開始忙活柳清歡出嫁事宜。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蕭家來送東西,偏偏送東西的是蕭時宇。
柳清歡本不想見他。
但他很固執,請下人一次次傳話,說想求見柳清歡。
鶯兒很生氣:“這蕭公子到底想乾什麼?怎麼這時候做這種事,這不是洛人口舌嗎,他可真不懂事。”
柳清歡手指輕輕撚動。
她笑:“不是蕭時宇不懂事,而是他背後有人攛掇。”
雖然蕭時宇不是東西,不過他是個很在乎麵子和禮節的人,斷乎做不出這種事來。
“那我們就出去看看吧。”
柳清歡起身出去。
她倒是有些好奇蕭時宇想說什麼,想做什麼。
院子已經被清的差不多,留下的人屆是心腹,因此柳清歡也沒什麼好戒備的。
她施施然上前。
“蕭公子說要見我,可是有話要說?”
蕭時宇望著柳清歡,心底滿是複雜情緒:“我隻想問你一句,是否早已和我父親認識?這件事是不是你們的算計。”
他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柳清歡好笑。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另人惡心。
上一世蕭時宇便是這樣,享受著得來的好處,卻在該擔負責任時抽身離開。
柳雲秋
要他納她為妾,他裝模作樣接受了,無論誰問,他都是無可奈何接受的。
對她喪失興趣需要送她出去送死時,他說自己也是無可奈何要舍棄她。
還要道貌岸然說是她勾引了不該勾引的人。
真是笑話啊。
說到底。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蕭時宇。”
她居高臨下望著他,秀美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過重要了?還是你以為,我對你多麼情深義重?”
隨著說話。
她一步步邁步向他走去。
“我喜歡的,隻是我未婚夫這個身份,而不是你,你懂我的意思嗎?”
蕭時宇瞳孔劇震。
他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驟然覺得眼前女人很陌生。
陌生的可怕。
以前的柳清歡是溫柔如水的,永遠用繾綣的眼神望著他;
眼前的柳清歡卻冰冷凜然,滿眼的不屑,似乎他是什麼垃圾一般。
“你……”
“我警告你。”柳清歡在他身前站定:“以後在蕭家看見我時,自動退避三舍,或者你想出現在我麵前也可以,老老實實的認我為你的嫡母。”
她唇角翹起一抹弧度:“我也可以把你當兒子對待,雖然不是親生的,我卻能做一個好後母。”
蕭時宇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你、你休想!”
柳清歡淡淡一笑,轉身便走,留下一句話:“那你就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