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吶!
安江一走回客廳,便不由得搖了搖頭。
胡媚兒臉上滿是斑駁的淚痕,手裡攥著酒瓶咕咚咕咚的喝著,外麵套著的風衣都垮了,半吊在身上,裡麵的睡衣也淩亂不堪,露出灼目的雪白。
那悲傷欲絕的醉酒青春小婦人模樣,楚楚可憐,又楚楚動人。
“彆喝了,再喝下去,身體要出問題的。”
安江有些不忍,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胡媚兒手裡的酒瓶,沉聲道。
“彆管我。”
胡媚兒用力扯起了酒瓶,不肯鬆手。
安江悶哼一聲,手猛地發力,便將酒瓶奪了過來,然後手一抖,便扔到了門外。
“你賠我的酒,賠我的酒,為什麼不讓我喝啊!讓我喝死不好嗎?”
胡媚兒看到酒瓶被安江扔了出去,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站起身來,手忙亂的向著安江用力拍打起來。
隻是,她喝的是悶酒,又喝的急,而且晚上壓根沒吃什麼東西,腦袋已是有些昏昏沉沉,手腳都沒啥力氣,那拍下去的手,分外的無力,簡直跟撓癢癢差不多。
而且她穿的又涼薄,這麼一折騰,衣服忽閃忽閃的,春色分外炫目不說,接觸時還有些異樣的彈力,再加上那一身玫瑰香混著淡淡的酒味,安江非但不覺得痛,心底的火氣倒是快被她給撩撥起來了。
“好了,好了”
安江輕歎,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誰能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一場鬨劇。
“他不想要我了,要把我給你。”
“那我就如他的願,來吧,隨便你怎麼來”
而在這時,胡媚兒打夠了,醉眼惺忪的看著安江,眼圈紅彤彤的,說著話,就把風衣給脫了下來,而且還在那扯身上的睡衣。
這陣仗,讓安江心臟砰砰直跳,又是期待,又是慌亂。
期待的是美不勝收。
慌亂的事,他知道胡媚兒此刻心緒失常,壓根沒那種想法,隻是想報複李嘉民而已,此刻真做了什麼,胡媚兒會後悔一生的。
“你和嘉民之間有什麼事情,你們夫妻倆說清楚,也許其中是有什麼誤會,彆糟踐自己。”安江念及此處,立刻撿起地上的風衣,裹住了胡媚兒的身體,沉聲道“還有,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傷害自己都是最愚蠢的行為,愛人,先要愛己。”
胡媚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安江,腦袋抵在安江胸口,用力的撞著,哽咽道“他怎麼就不要我了呢?怎麼能不要我呢?”
安江輕輕歎息,抬手輕輕拍了拍胡媚兒的後背。
他也無法理解,李嘉民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思。
難道,真的是為了上進,連愛人都可以犧牲?
可是,李嘉民也跟了他一段時間,不可能愚蠢的想不到這麼做會失去他的信任吧?總不會是當了縣委書記的聯絡員,就被權力迷花了眼,變得混賬加三級吧?
片刻後,安江覺得懷裡安靜下來,低頭看去,發現胡媚兒竟已是睡著了。
安江搖搖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