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水落石出,範亞新被帶走調查,似乎所有人忘了織田千浩。
隻有徐槐,對織田千浩念念不忘。
徐槐上去一拳就是乾,錘在織田千浩的肋骨上,又是一聲慘叫。
“徐槐同誌,彆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織田千浩艱難的求饒,不說話不要緊,徐槐頓時火冒三丈。
罵人太臟了!
誰特麼跟你是自己人!
誰特麼是你同誌!
你特麼也配當龍國人?
徐槐上去又是兩腳,差點沒把織田千浩的小腿踢骨折。
疼的織田千浩像蟲子一樣蛄蛹著,掙紮著,嗷嗷慘叫著,試圖引起其他公安的注意力,解救他。
“做錯事不知道道歉嗎,一點教養也沒有,說對不起!”
“對……對不起,徐槐同誌我錯了……請你饒過我吧,求求你了……”
嗚嗚嗚嗚……織田千浩哭了。
而織田千浩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怨毒,在心中用最歹毒的話,詛咒著徐槐。他發誓,等他們大和民族再一次占領這片土地後,他會親手宰了徐槐!
不!
要折磨徐槐!
讓徐槐生死不如!
織田千浩此時非常後悔,後悔讓徐槐的父親,死的太乾脆。
想到這裡,織田千浩心裡終於得到一絲安慰。
該死的支那狗,已經有人去殺你父親了,等你父親的死訊傳回來,看你還怎麼囂張!
這時候韓雲去而複返,先讓人把織田千浩送往醫院,又帶領徐槐前往齊振東的辦公室。
走在路上,韓雲叭叭說個不停:
“小徐同誌,範亞新全招了,作案過程和你推斷的幾乎沒有差彆,他和王紅梅之間,確實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據他交代,他每次去找王紅梅,都是半夜翻牆,這次範亞新見錢眼開,起了歹心,又知道你和王紅梅有過節,索性就殺人之後陷害你。”
徐槐卻突然道:“韓科長,兩萬塊不是小數目,王紅梅是怎麼帶回家的?還有沒有同夥,你們要查一查。”
“我們會重新偵查這件案子的。”韓雲道
“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家一定被你們翻了個底朝天,所以,我家裡的三百塊錢,請還給我。”
家裡有多少存款,徐槐不知道。
但他知道家裡有多少現金。
他爹徐有根是紅星軋鋼廠的一級貨車司機,每個月除了87塊錢的工資之外,還有最少8塊錢的補貼。
如果出差,還能攢不少全國糧票。
全國糧票是好東西,全國各地通用,而且沒有時效性,算是硬通貨。
徐有根的習慣,是半年存一次錢,徐有根這次出差前,本應該去存款的,沒來得及。
臨走時特意叮囑徐槐,把三百塊錢存起來。
韓雲愣在原地、除了範亞新陷害徐槐的五千塊錢現金之外,沒聽說從徐槐家裡另外搜出三百塊錢。
徐槐看著韓雲的反應,也猜出錢被有些害群之馬私自拿走,他裝作不知道,反手給韓雲一個台階下:
“韓科長,你幫我問問,或許是不小心把錢放進了五千塊錢裡呢。”
“放屁!”
韓雲羞憤不已,瞪著眼睛摸著槍,想要殺人。
“那五千塊錢是我親自經手的,一分不少,一分不多,你家的錢,應該是被哪個王八蛋拿走了,小徐同誌,你放心,我們外三分局,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嘿!
這位同誌很有原則嘛。
兩人來到齊振東辦公室,齊振東的秘書給兩人泡了茶後,退出房間。
齊振東打量著徐槐:“小徐同誌,讓你受委屈了。你現在自由了,隨時可以離開。”
“案子查清楚就好,我這點委屈不算什麼,還要多謝齊局長給我主持公道。”
徐槐沒有索要賠償什麼的。
民不與官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