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這可不興瞎說!”
何雨柱頓時神色凝重,院裡有了殺人犯還了得。
“儍柱哎,這事三大爺敢胡說嗎,大夥可都瞧見了!”
閆埠貴急得不行,慫恿著何雨柱去抓人。
“為了咱們院的安全,儍柱,你趕緊把徐槐逮住。這可是大功一件,說不定還能漲工資呢!”
一聽漲工資,何雨柱頓時來勁了,把手裡的飯盒往旁邊一放,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唾沫:
“嘿,我何雨柱也有這種機會,三大爺放心,交給我了。”
一直未曾說話的易忠海沉聲喝道:“柱子,站住。”
“一大爺,這可是立功的機會,咱們爺兩個一起上!”
何雨柱隻覺得熱血沸騰
“徐槐那小子瘦的跟麻杆似的,我一拳就能放倒他,一大爺,你跟著沾光就行!”
易忠海麵無表情,瞥了眼閆埠貴,活了幾十年,都快成老狐狸了,豈能看不出閆埠貴的用意。
因為他無兒無女,就想著將來有個送終的人。無疑何雨柱是最佳人選,比他的徒弟賈東旭強多了。
雖說徒弟賈東旭也曾明裡暗裡示意過,要給易忠海養老送終。
可易忠海心裡門清,賈東旭是看中了他兩口子的積蓄和房子,拜他為師也是目的不純。
如果不是院裡的一大爺,又瞧著賈東旭沒了父親,加上鄰裡鄰居的,不好拒絕。
當然,也是擔心拒絕後,賈張氏鬨騰。
否則是絕不會收賈東旭為徒。
“如果徐槐真的越獄,你現在去,徐槐可是要拚命的。”易忠海擔心何雨柱吃虧。
但何雨柱多少有些不服氣,嘀咕著徐槐那小身板,他打十個都沒問題。他曾經可是在天橋學過摔跤的。
自詡南鑼鼓巷無敵手。
好在何雨柱心裡有筆賬,知道易忠海一直幫襯著他。在何雨柱心裡,易忠海的話,分量極重。
不服歸不服,卻也沒有再往後院走一步。
“一大爺,您倒是拿個主意呀。”閆埠貴見何雨柱不動彈,急的拍大腿。
易忠海接著道:“你們覺得徐槐是傻子嗎?如果越獄了,他還會回來?恨不得顛出四九城,還會回來自投羅網?我看,這事有蹊蹺。”
話音落,閆埠貴當即一愣:“一大爺,那您說怎麼辦?”
沉吟片刻,易忠海拿定主意:
“這樣,你們把院子裡的男人喊上,先把徐槐堵在屋子裡,不要輕舉妄動,我去街道辦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如果真的是越獄,讓街道辦通知公安抓人。”
“好好好,一大爺你快去快回。”閆埠貴催促著。
等易忠海離開後,閆埠貴眼珠子一轉,晃著斷了腿的眼鏡道:
“儍柱,你去叫人堵著徐槐,我得先把眼鏡腿修一修,要不然我瞧不見。”
何雨柱又樂了,知道閆埠貴這是害怕了,呲著牙揶揄道:
“三大爺,你可真是知識分子,沒了眼鏡還能掉進茅坑是咋的。”
“你不懂!”
閆埠貴匆匆轉身回屋,路過車軲轆時,不忍多看一眼,隻覺得心都在滴血,嘀咕著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修軲轆又得花錢。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