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可不能再放跑最後一個免費勞動力,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
“柱子,患難見真情,以後我就是你親弟弟!”
何雨柱:我尼瑪……
……
易忠海從街道辦匆匆回來,剛跨進大院,閆埠貴匆忙迎上去,苦著一張臉問:
“一大爺,怎麼個情況?”
“街道辦打電話問過了,徐槐是被冤枉的,凶手如今已經伏法了。”
聞言,閆埠貴皺巴巴的老臉瞬間舒展開,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摘下用白色膠布纏住腿的眼鏡:
“嚇死我了,這個徐槐也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們這些知識分子,我非得讓他賠我車軲轆和眼鏡,你瞅瞅,這以後還怎麼騎?一大爺,這事你可得給我做主。”
八級鉗工易忠海麵無表情,心裡卻很是享受被人捧著的感覺。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二大爺劉海中,浮於表麵,整天想把他乾下去,自己當一大爺。
就那點城府,連自個家裡都管不明白,還想當一大爺?
也看不上三大爺,整天摳搜的,誰家買根蔥路過,他都要想辦法揪下一截蔥葉、
易忠海聲如洪鐘:“他損壞了你的東西,自然是要賠的。”
喜笑顏開的閆埠貴美滋滋:“就是嘛,哪有損毀他人財物不賠的道理,咱們院裡還得是有你一大爺坐鎮,走,咱們去找徐槐理論。”
小兔崽子,敢嚇唬我,今天非得讓你出出血!閆埠貴氣勢洶洶。
不一會兒,兩人進入月亮門,來到後院,就瞧見滿頭大汗的何雨柱跟徐槐坐在門檻上,吞雲吐霧。
“徐槐,吃完飯咱們開個全院大會,把你的事情公布一下,免得以後大家誤會。”進門後,易忠海直接開口。
徐槐遞了根大前門:“那就多謝一大爺了。”
麵無表情的易忠海接過煙,卻也不抽,瞥到耳朵後,接著道:
“還有一件事,你踹壞了三大爺的車軲轆,還有眼鏡,得賠錢。”
徐槐當即沒了笑臉:“一大爺,這事你最好彆管。”
“我是院裡的一大爺,不管不行。至於賠多少錢,全院大會的時候,我們再商量。”易忠海以毋庸置疑的口吻道。
閆埠貴也開口:“徐槐,我不會多要你一毛錢,你要是沒錢的話,先記著,等你父親出差回來再給也不遲。”
“滾你娘的,信不信我捶你!”徐槐呲著牙,背後編排老子,還要老子賠你錢?
我看你是不知道什麼叫街溜子!
“哎哎哎,徐槐,你怎麼說話呢,我可是院裡的三大爺,是紅星小學的老師,你能不能尊重一下知識分子……”
閆埠貴話沒說完,徐槐拿起擀麵杖,嚇得閆埠貴一溜煙跑出月亮門,遠遠的嚷嚷著要徐槐賠錢。
很少有其他表情的易忠海皺皺眉:
“徐槐,錢肯定是要賠的,你如果不服院裡的判罰,可以去找街道辦。”
徐槐伸手,從易忠海耳朵後麵把大前門奪回來。
不調查真實情況就擅下結論,真把自個當成乾部了!
“那就今晚好好商量一下,怎麼賠!”徐槐沒給好臉色。
賠?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