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川府這些年,可是深得老爺子喜歡啊,要不是出這意外,我鬨著要讓你回來,川府那邊都不願意放人。”。馮大山感歎道。
“嘿嘿,老司令就愛逗我玩,上回說給我個團長當當,我都當真了,結果是搞演習的團長,害我還請了營裡兄弟們吃了頓飯,一年津貼都給花出去了。”。馮斌回想著那段記憶,笑著直言被坑了。
“哈哈哈,這不,我扶正的事,就是那位老爺子覺得虧欠我的,將來虧欠你爹的在還你身上。”。
“彆,您回頭有機會給老司令說,沒什麼虧不虧欠的,都是當兵的,沒有虧欠這個說辭。”。馮斌說道。
聊了許久,直到九點半的時候,馮斌才離開了大伯家,在大伯那搬走了三箱煙說是川府那位葉老爺子寄給馮斌的。
拿著繩子把煙捆好在摩托車的後座上,鬥笠座位裡還放著幾套給馮斌買的衣服鞋子,騎著車就往四合院回去了。
今天賈東旭玩到了七點半,急匆匆的就回了四合院,還特意去給易中海請了安,讓他知道,今天很聽易中海這個當師傅的話。
讓易中海也非常欣慰,一大媽雖有些不滿,但心中的不滿也漸漸的消散了一些。
今天賈東旭贏了四十多塊錢,原本他輸了接近七十塊錢,已經開始打起退堂鼓了,但在最後玩起了紮金花的時候,他連本帶利贏了0塊錢,最後帶著0多塊錢回了家裡。
還特意趁著秦淮茹收拾碗筷的時候低聲囑咐了賈張氏,把他是如何安撫易中海的說法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兩母子同樣都不舍得放棄易中海的積蓄跟房產,還有他將來的退休金,一拍即合,還特意演起了一場賈張氏有些抱怨的戲碼。
在牌桌上的時候賈東旭已經吃過了一頓烤鴨配白麵饅頭,對著傻柱帶的真正的小灶剩菜簡直連連反胃,彆人的口水,能吃嗎?
我賈東旭能吃這些東西嗎?那是傻柱這種下等廚子才配吃的東西,最後決定這些剩菜留著明天中午讓賈張氏跟秦淮茹幾人當午飯。
賈張氏可是有些不甘心,但想到隻要忍到下個月,自己也不用吃這些下人才吃的剩菜後強忍著饞意。
咚。咚咚,馮斌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上,馮斌敲響了大門喊了兩聲。
“來了,來了。”。閻埠貴聽到動靜披著外套邊跑邊喊著。
“馮科長,您這可真晚啊,下回可彆。。。。”。閻埠貴話還沒說完,馮斌直接從煙盒抽出三根煙,他嘴裡的話頃刻之間就停了下來。
“閻老師,下回再說這話,於莉十個月後就不用來做飯了,你不開這門,我明天找周勝利聊去。”。
馮斌能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嗎?無非就要點好處,這門誰不能給馮斌開?你是前院的管事大爺,你開是合情合理。
你不開,我去街道投訴你,甚至我換個人開門一樣的,東西我多的是,整急眼了,我每個月當你麵給幾包牡丹,氣死你。
“哎,哎,哎,我這順嘴了,馮科長,彆見怪彆見怪,這煙你拿回去,我,我就不要了。”。閻埠貴聽到馮斌的話,頓時心裡暗罵了自己一聲,忘了,這馮斌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
“拿著吧,閻老師,談好的事,你不違反,我也不會改口,但你要拿這些話來說我,那我每個月當你麵給周勝利一家拿點煙。”。
“你猜猜看,他每天會不會讓他爹守著大門口等我回來?再說了,我也讓許大茂告訴你了,我要在外麵吃過飯在回來吧?”。馮斌說道。
周勝利就住在大門口旁邊,甚至閻解成也在左邊遠一些,馮斌喊誰都能喊得開這門,再不濟翻牆進去就好了。
閻埠貴睡了嗎?沒睡,他也蹲在家裡等著馮斌呢,為什麼啊?這是早就談好的條件。
“怪我,怪我,我這嘴沒過腦子,馮科長,您早點休息。”。閻埠貴趕忙把話頭轉開,生怕馮斌說著說著就較真了。
“那行,我先回去休息了,再見。”。馮斌說罷直接就回家去了。
“哎喲,老閻,這開個門就三根煙,他這要每天都這麼晚回來,你連煙錢都剩下來啦。”。三大媽看著閻埠貴手上拿著三根煙走回來,神色驚喜的說道。
“彆提了,這三根煙差點就把咱們家的好處斷了。哎,怪我,嘴快了。”。閻埠貴有些後怕的說道。
“啊?這怎麼回事啊?”。三大媽一聽這話,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
“哎,我就順嘴說了句怎麼那麼晚回來,下回可彆,話沒說完,他掏了三根煙然後就說起之前的條件,還告訴我,再有下回於莉十個月後就彆去做飯了。”。
閻埠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抱怨起了自己,枉自己聰明一世,這會差點犯了糊塗。
“老閻,這。。他至於嗎?不就是說了句話嗎?”。三大媽心想,馮斌脾氣那麼差嘛?一句不中聽的話都聽不得?
“哎,你忘啦?是咱們求著他讓於莉去的,可不是他求咱們,哎,怪我,我是給忘了。”。
“明天啊,跟老大他們也說說,彆哪回說錯了話,到時候他真斷了每個月那碗肉跟十個月的活,那咱們就虧大發啦。”。
閻埠貴思慮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明天早上在吃早飯的時候鄭重的再聊一次這件事,免得家裡其他人哪天說話得罪了馮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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