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對了陳叔,我得借你電話用用。我有點事給老李打個電話。”。
“沒問題,你打吧。”。
馮斌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隨著電話那頭李懷德的聲音傳來,馮斌就簡單的告訴了他,易中海搞捐款的原因是賈家困難。
就這麼一句話,李懷德就明白了馮斌的意思,直接表示如果有需要自己可以出麵作證。
然後跟馮斌聊了幾句,還表示還會趁著過年在找個廚子,以後他的小灶跟招待就不再用傻柱了。
“這搞捐款,被人逼捐了?哈哈哈。小斌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陳德忠聽完兩人聊天內容莞爾一笑。
“談不上逼捐吧,就是有點惡心我了,還有就是那傻子吃飽沒事乾,非得跟我找點不自在。”。馮斌說道。
“那就收拾他,小灶的剩菜可以不管,那大鍋菜連顆菜葉子都不讓他帶出門。”。陳德忠說道。
“有老領導就是好啊,我這一訴苦就有人管咯。”。馮斌笑嗬嗬的打趣道。
“哈哈哈,你叫我一聲陳叔,小康管你也叫叔。那咱們兩個誰跟誰?”。
“一個廚子都敢陰陽怪氣的跟科長說話,他是被誰慣成這德行的。”。陳德忠也覺得這傻柱是不是真的腦子不太好。
“誰知道呢,他那腦子能好到哪裡去。”。馮斌自己都不知道,這傻子是不是真覺得後院那老聾子是慈禧,他是皇帝了。
伴隨著鐘秀琴的一句。“飯做好了,邊吃邊聊吧。”。五個人就坐到飯桌上喝著小酒吃著算是相當豐盛的一頓飯。
吃過飯以後馮斌跟陳德忠父子聊了一會,逗了逗陳健康這小胖墩。一點半左右就起身離開了陳家。
許大茂自從馮斌對他說出那番話之後,他就打定主意死死的抱緊馮斌這條大腿。
許大茂讓采購員打聽出了兩戶困難家庭,一戶是工傷,一戶是烈屬。
馮斌剛回來,許大茂就把事情彙報給了馮斌。
“科長。打聽出來了,南鑼鼓巷有兩戶是工傷困難戶,三戶是沒有勞動力的困難戶,家裡都靠著糊火柴盒跟偶臨時工生活。”。
“一戶工傷的是老兩口帶著兩個小兒子,因為身體也不太好,靠著糊火柴盒養家,還要看病。”。
“一戶,是男人死了,寡婦帶著兩個孩子跟公婆,基本就靠糊火柴盒跟街道安排的臨時工過日子。也是吃藥看病。”。
“另外三戶都是沒有勞動力,最慘的一個是一個老太太帶著三個半大的孩子全靠院裡接濟。”
“你去街道把昨天易中海的事情說一下,待會讓街道來處理易中海的問題,順便普及一下搞大額捐款要怎麼申請。”。
“記著要強調一下易中海跟傻柱兩人開口就是捐多少錢。然後跟街道說我想給給附近困難戶捐個款。”。
馮斌正愁著錢沒地方花,花點錢整整易中海,我花一百,讓你花二十我都樂意。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最高境界的道德綁架。
先斷你捐款,在掐你飯盒玩你十年,再讓你看著許大茂混起來,刺激不死你這道德天尊跟舔狗廚子?
“好,我馬上就去。”。許大茂又急匆匆的跑到院門口推著車就往街道騎去。
院裡不少人都在等著今天街道來說明情況,昨天馮斌的話他們還是很相信的。一個正科乾部說的話能有假嗎?
這也是昨天為什麼馮斌直接說完就走,其他人也沒說什麼過多的話就上去排隊拿回去自己的錢。
捐款沒問題,大家肯定都有困難的時候,但是如果真的是要讓街道來開捐款大會才行的話,很多人還是更願意跑一趟街道的。
畢竟跑一趟街道又不會多麻煩,也能避免犯錯誤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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