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再次陪著秦淮茹去醫院送飯,像極了兩口子出門。
看得院內不少人都捂著嘴笑著,不過也沒當麵說什麼,畢竟賈家這件事多少也是個可憐事。
再說傻柱人自己樂意,你能怎麼辦?再加上傻柱諢名可不是白叫的,鬨起來拿著這當個由頭打你一頓。,
也沒地方說理去,畢竟你說人閒話,回頭兩家人矢口否認,這你不是黃泥沾屁股上了?
於莉跟閻解成也幾乎空著手回了趟娘家,兩口子拿著僅剩的錢買了點東西,甚至還在閻家發生了一些爭吵。
許大茂也帶著婁曉娥回了婁家,雖說婁家給他帶來的影響很大,但總歸是丈人家還是得回去過個年。
甚至婁家這些年朋友不少,許大茂也沒那膽子因為這事給婁家甩臉色。
院裡不少人都陪同著媳婦回了娘家,剩下的人要麼是單身要麼就是老人都不在了不用回了。
閻埠貴正在掐著時間準備在午飯的時候借故去問問馮斌要不要做飯,找到理由跟馮斌聊一下閻解放的事情。
就當十一點的時候,他準備走向對門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再次停在了大院門口。
下來一個四十多歲一頭短發乾淨利落的女同誌,拎著點東西就走進院內。
咚。咚咚,過了有一會馮斌正在睡覺,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似乎有人敲著自己家的窗戶。
“誰啊?啊?柳姨,您怎麼來了?”。馮斌打開窗戶看到對門後,人一下就清醒了。
“開門,趕緊的。”。柳姨開口說道。
“哎。馬上,馬上。”。馮斌快速跑到門口把門打開,對方直接走進了馮斌屋內開始審視。
在閻埠貴詫異的目光中,馮斌站在大門口頂著個雞窩頭點了根煙抽完了在以一副英勇赴死的決然表情走了回去。
“爸,你怎麼還不過去啊?這不都開始做飯了嗎?”。閻解放看著又重新走回來的閻埠貴問道。
“人家裡來客人了,好像是個長輩。。馮科長好像在挨訓。”。閻埠貴把剛才故意經過馮斌家門口聽到的話說了出來。
“催婚啊?那不正常的嘛。不過他不是說養傷嗎?哎呀,爸,反正他那條件想什麼時候結婚不行啊?”。
“你急什麼,這會過去不是給人難堪嗎?等吧。等人走了再說。”。
無奈,閻解放隻能把臉貼在玻璃上,坐在窗戶口一直守著馮斌家門口看去。
過了兩個半小時,馮斌家的房門才被再次打開,馮斌陪著笑臉跟在柳姨身旁。
“你彆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小猴子,我告訴你,你彆想耍滑頭。”。
“彆跟我說兩年,三年的。我隻給你半年時間,半年後我給你找!你要敢給我瞎找一個來。”。
“那我讓人把你給捆上讓人姑娘挑你。到時候我可不管你樂不樂意。”。柳姨在院門口車前一頓數落著馮斌。
柳姨是馮斌母親的舊識,之前催著馮斌結婚最積極的人之一,四十七歲已經抱了孫女。
現任北京市東城區東四十條南門倉胡同號的陸戰醫院主任,也是馮斌每次去做檢查的地方。
每次去都得挨頓訓,似乎是昨天拜年的時候不少人相互打電話問好。不少人都催促著讓她給馮斌找個對象。
直接把她給催上了,今天進屋就對馮斌一頓教訓,一邊做著飯又一邊說著馮斌。
馮斌隻能受著了,能怎麼辦?在記憶裡這位柳姨對馮斌的好是遠超許多人的。
之前那位白副局長就是她丈夫,當初馮斌昏迷的時候,這柳姨直接請了好些天假,直接跑到馮斌所在地當護士看護。
“聽到沒有啊?給我裝聾還是裝啞啊?”。原本都打開車門的柳姨,再次關上了車門又開始劈頭蓋臉的一頓輸出。
“處。處。處。半年。半年就半年。”。馮斌是真怕啊,打不怕,罵不怕,她揪耳朵啊。
“八月份我就給你找對象,你敢耍花樣找人來糊弄我的話。那下回我就把陳清玉梅那幾個人一塊叫上。”。
“我看看你能不能遭得住,看看你這兩隻耳朵是不是擰不下來。”。
“不敢,不敢,我哪敢糊弄您啊。您彆喊人,彆喊人。這麼多人呢,給我點麵子。”。
“這天冷,您先回去,容我半年,我指定處個對象給您帶家去瞧。”。馮斌在後世經曆了太多這樣的場麵。
可從沒經曆過擰耳朵,哪怕你七大姑八大姨圍在我房間,我都可以神遊太虛發起呆來。
再不濟我直接買張機票就跑出去旅遊,但現在可不一樣啊,想跑也跑不掉,還得被人擰耳朵。
“我說的是給你找對象,你敢騙我的話,那就彆叫我姨了。”。
“是是是。柳姨,我不敢騙您。我哪敢啊。”。
“那成,等著啊。我給你好好找。”馮斌心想完犢子了,這是鐵了心的要把我嫁出去。
好不容易吉普車發動了,馮斌總算鬆了口氣,剛前進沒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