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雙大腳板準確的踹到了傻柱的胸口以及肚子上,巨大的推動力讓傻柱整個人直接滾進了雪堆中。
“還敢打人。欺負人是吧。讓你欺負人。”。三雙大腳板的主人一鼓作氣對著被踹倒在地的傻柱一陣爆踩。
“讓你撞我妹子還打我。讓你打我。讓你打。讓你打!還打不打我。”。
那名被扔進雪地的男人也加入了對傻柱的踩踏當中。
“這個人,撞我,還打我哥。就是這個人,要不是有人來幫忙。我哥都得被他打壞了。”。
那名女子就在一旁對著周圍停下腳步的人扯著哭腔說道。
“彆打了。彆打了。教訓一下就好了。,彆把人打壞了。”。一名年紀偏大的工人路過開口勸道。
“呸。下回撞著人記著給人道歉。謝謝三位同誌仗義相助!”。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欺負女同誌的人。”。
“謝謝三位大哥。”。
“不客氣。同誌天冷了咱們就走吧。”。
“再見。再見。”。幾人說完就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了這個轉角處。
傻柱再次緩緩從雪堆裡坐了起來,渾身白茫茫的一片被雪花覆蓋了全身。
“嘶。哎喲。這下手真狠。”。剛剛抬起手想要拍打掉身上的雪,胸口的疼痛讓傻柱臉上再次扯動了鼻子的傷口。
強烈的酸楚感讓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哪個王八蛋敢找人打我。”。傻柱曾經也沒少打架,接連兩個小時被兩夥人收拾,他可不相信是偶然。
“艸,肯定淤了。彆讓我知道是誰乾的。呸。”。傻柱摸了一下胸口,感受著那種按壓的疼痛感。
艱難的站起身,也不顧身上的雪花再次往四合院方向走了回去。
反正雪已經順著衣領袖口全都滲進去了,整個人感覺身上濕乎乎的,身上的雪拍不拍已經失去了意義。
回到家中傻柱默默的拿出跌打酒,緩緩脫下自己的上衣像一頭孤狼一般用藥酒擦著已經腫起來的胸口。
“他姥姥的。這兩夥人是誰找來的。是李懷德還是梁安定。”。傻柱擦完藥給自己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靠在床上。
“柱子。你怎麼才回來啊?”。看到傻柱房間的燈亮起,易中海推開房門問道。
“沒事,一大爺我有點事,路上耽誤了。”。傻柱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撐起身子對易中海說道。
“柱子,今天你沒在食堂是去哪了?”。
“彆提了,一大爺,我跟那姓梁的吵了一架。就沒在食堂打飯。”。
“一大爺,我忘了要給你跟秦姐打飯了。”。傻柱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沒事,我這還以為你遇到什麼事了。就過來問問。”。易中海關心的問道。
“李懷德不知道上哪找了個廚子,要替掉我做小灶。我今兒個在食堂跟他們吵架來著。”。
“您彆擔心,他李懷德有求我的時候,等到時候做砸了招待餐,他就得恭恭敬敬的來求我。”。
傻柱臉上浮現出一副傲嬌的表情對著易中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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