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始你就跟他套近乎,然後磨他,天天跟他賣慘。總能煩到他答應,閻埠貴就是靠著不要臉才撿了這個便宜。你一樣可以學他。”。
在賈東旭出事之前,賈張氏可還算是要點臉,自從賈東旭進了軋鋼廠上班,她就已經收山了。不再拿著碗出門敲門借肉。
在大災年期間這份傳承就給到了秦淮茹,她則是為了麵子躲在了家裡等待著秦淮茹回來分享勝利果實。
“就按媽說的辦,最好能把於莉趕走,你去給他做飯最好。這樣以後他吃什麼,我們也能吃什麼。”。賈東旭可不認為馮斌看得上秦淮茹。
至少馮斌以前連中院都沒進過幾次,甚至在他最初想跟馮斌攀交情的時候帶著秦淮茹做介紹,馮斌也是瞥了一眼就直接走了。
傻柱可不一樣,他是從一開始就時不時瞄著秦淮茹的大腚看。這兩年更是眼神相當犀利的找各種機會偷看。
在秦淮茹離開後,傻柱失魂落魄的連窩頭都吃不下了,快速的關上了燈。回到了屬於他的溫暖被窩中。
第二天,天亮。馮斌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之後在門口活動著筋骨。
“馮科長,今天這麼早啊。”。閻埠貴從外麵公廁回來衝著馮斌打起了招呼。
“嗬嗬,是啊。早上好。”。
“馮科長早。”。於莉這時也從中院跑了回來,把臉盆遞給了閻埠貴就走進了馮斌屋內的廚房。
閻解放因為要去文化宮上班,這時候已經拿著挎包走出了大院,閻埠貴看著他那連招呼都不打的樣子就來氣。
“這解放找了個工作,在文化宮掃地。上班比較早。”。閻埠貴諂笑著跟馮斌解釋了一下。
“四份工作,那閻老師你們家工資挺高的啊。”。今天看著閻埠貴還算順眼,馮斌就跟他打趣了一下。
“解成兩口子暫時還不能算,解放那臨時工也不穩定呢,也隻能算半份。”。彆說,閻埠貴這番解釋馮斌聽著好像還真有點道理。
“那也不錯了,過幾年哪怕兩臨時算一個,也是三職工了吧。”。鐵了心的要打趣這閻埠貴,哪能這麼輕易的讓他繞進去?
“那日子還長呢,現在不也得靠我這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家嘛。”。閻埠貴迅速的解釋道。
“閻老師,你這是想糊弄我啊?你不是就是。到底是五級還是六級小學教員,告訴告訴我唄。”。馮斌陰惻惻的看向閻埠貴說道。
唰的一下閻埠貴的臉就變了,原本還帶著微笑的臉龐一下就變得有些慌亂了起來。
“沒有的事。我.....馮科長您可彆傳出去啊。我...我是六級小學教員。”。閻埠貴還想接著狡辯,但最終還是低聲對著馮斌說道。
“騙騙彆人可以用,彆騙我啊。我又不是大嘴巴,要說早說了。”。馮斌看著他那副吃癟的樣子,還算是挺有意思的。
“那個..那個馮科長我就先回去了,我家裡也準備吃早飯了。”。閻埠貴隱藏多年的秘密被馮斌直接一口戳破,有些不知所措的找了個借口溜回了家裡。
“是成分不好怕被人惦記,還是摳習慣了裝著賣慘啊?”。
“你也算倒黴,前半輩子算計得不錯,後半輩子算狠了。把那點親情都算計沒了。”。馮斌看著落荒而逃的閻埠貴搖了搖頭。
簡單的吃過早飯,又逗了逗於莉,馮斌拎著公文包跟菜籃子就走出大院,往派出所方向走去。
“馮科長,早上好啊。”。張順豐騎著自行車從身後路過,停在了馮斌的摩托車前麵。
“張隊,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精神頭是越來越好了。”。
“哪有,我這才多少歲啊?精神頭好著呢,被你說得我好像都是個老頭子了。”。
“打個比喻嘛,這副科級大隊長,什麼時候落位啊?”。
“這不得等領導高升嘛,馮科長,今年有什麼任務能叫的可得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