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街道怎麼說啊?賈張氏能不能回來啊?”。正在賈家帶孩子的一大媽看到秦淮茹跟易中海兩人回來,急忙問道。
雖說對賈張氏沒有好感,但她要不回來,一大媽就得多伺候三個小祖宗。
“哎,她被移交到派出所了,我們剛從那回來”。
“許大茂一早就跑到派出所表明不諒解賈張氏,剛才張副所長說要判三個月”。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這麼嚴重啊?這許大茂為什麼不諒解啊,這一個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這麼做不是擺明了撕破臉皮了嗎?”。
一大媽瞪大了雙眼驚訝的說道。
根據往年慣例,賈張氏即便犯了什麼事情都被易中海捂了被子,導致一大媽也認為賈張氏不會被關多久,頂多三五天就能回家。
可是得知賈張氏被移交到了派出所,甚至被判了三個月的刑期,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也就是代表自己要給賈家當足三個月的保姆,算上半殘廢的傻柱,那不得把她當驢使喚啊?
“他現在抱上馮斌的大腿了,還在乎咱們這些鄰居嗎?”。易中海坐在板凳上抽著煙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姐,你婆婆沒事吧?”。半殘的傻柱剛從家裡的痰盂上站起身就邁著步子走進了賈家,對著坐在飯桌前的秦淮茹開口問道。
“我婆婆要被關三個月,聽說還要去農場勞改”。秦淮茹低垂著腦袋神色黯然的說道。
“這.....這麼嚴重啊?”。傻柱心裡都差點樂開了花,但還是忍住了想要上揚的嘴角,轉換成了驚訝的語調開口說道。
賈張氏一旦離開賈家,那傻柱就可以時常以“幫忙照看孩子”的完美理由頻繁進出賈家,不用在家裡苦苦的看著窗外盼著秦淮茹能上門說話聊天了。
易中海瞥了一眼傻柱就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美事,努了努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安奈了下來。
聽著秦淮茹說出了剛才在派出所的事情,傻柱更是一副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模樣甚至揚言要去找許大茂講道理。
“好了,柱子,你彆在惹事了。我一會跟淮如過去說情,你彆添亂回家休息去”。易中海實在是受不了傻柱這虛成狗了還要裝犢子的樣子。
如果眼神能可以發射箭矢,易中海的眼神就足以讓傻柱萬箭穿心,明明嘴角都快要變成耐克的形狀,還非要在秦淮茹麵前用賣弄那拙劣的演技。
“那我聽一大爺的,就當我給一大爺一個麵子”。
“秦姐要是許大茂要是不尊敬老人,你就告訴我。我回頭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傻柱拍著胸口對著秦淮茹說道。
許大茂給他帶來的羞辱,早就讓傻柱懷恨在心。若不是對保衛科產生了極大的陰影,早就想著花樣報複了。
“謝謝你柱子,你真是個好人”。秦淮茹從板凳上站起身來對著傻柱鞠了一躬,急得傻柱連忙伸出雙手扶著秦淮茹的手臂。
“秦姐,不用謝,不多謝。我想來就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此刻在秦淮茹的演技帶動之下,整個人就已經快變成了那位義薄雲天的關雲長。
在聽了一會秦淮茹跟易中海的誇獎,傻柱才仰著頭邁著自信的步伐,嘴裡還哼唧著小調慢悠悠的走出賈家。
“哎,造孽啊,造孽啊”。易中海心裡為傻柱剛才的行為一頓歎息,甚至連一大媽都羞愧得有些沒有言語。
傻柱走後,易中海跟秦淮茹又在一起商量了許久。
作為一個悲慘的寡婦,秦淮茹為了維係人設,必須要替家中不懂事的惡婆婆求情,這樣才能更好的讓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