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蔑你?許大茂說句實話有錯嗎?怎麼敢做不敢讓人說啊?”。
“一口一個秦姐?這院子裡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叫?”。馮斌裝作十分好奇的扭頭向周圍的人詢問道。
“是啊,大家不是叫秦淮茹就是賈家媳婦,也就是傻柱一口一個秦姐”。許大茂反應非常迅速的開口說道。
早就看透了傻柱那點歪心思的眾人也開始對傻柱進行著口誅筆伐。
“賈東旭比他大,在怎麼樣也得喊聲賈家嫂子吧?”。
“哈哈哈,他這心裡想著美事呢,叫姐顯得親嘛,這都不拿自己當外人了”。
“賈東旭才死多久啊,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給傻柱洗褲子了,傻柱成天就守在窗戶邊上等著秦淮茹呢”。
“我沒有,不是這樣的”。聽著絡繹不絕的嘲笑聲,秦淮茹的臉當即煞白不斷的向著周圍否認了跟傻柱的關係。
“我跟傻柱沒有關係,我隻是感激他接濟我們家,我們清清白白的,你們不能壞我名聲啊”。
“馮科長,你不能瞎說啊,我家孩子將來還要做人”。秦淮茹泣不成聲的開口說道。
心裡對易中海的餿主意產生了些許怨恨,甚至對傻柱那些感激跟憐憫的情緒也蕩然無存,認為要不是傻柱出麵,她的名聲也不會受創。
頂多在廠裡被批評一頓,在賣賣慘博取同情又或讓易中海想想辦法,說不定還能繼續留在車間裡。
但如今名聲受創,這可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問題,甚至會影響她將來的大計。秦淮茹嘴裡的苦澀意味越來越濃烈。
“你血口噴人,我隻是,我隻是叫...叫順口了,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的,你胡說”。傻柱被戳中內心的想法,瘋狂的搖擺著腦袋否認了自己的心思。
即便清楚他想娶黃花閨女以及知識分子已經是一個遠不及可的夢想,但傻柱還是不願放棄這個夢想。
在傻柱的幻想中,即想要嗬護秦姐,又想要娶一個年輕貌美的黃花閨女。
但那拙劣的演技讓眾人的嘲笑聲音越來越大,頓時氣得渾身顫抖胸口的此起彼伏著喘著粗氣。
“沒有?那你說說,你的好人好事為什麼隻對秦淮茹做啊?為什麼你當初偷的飯盒隻給了賈家啊?”。
“按理說你跟賈家關係那麼好,那不得管賈東旭叫哥啊?再不濟你喊聲姐夫也說得過去啊,可你沒有啊”。
“這些年你接濟賈家的目的是什麼啊?”。馮斌淡淡的開口說道,一個又一個犀利的問題讓傻柱應對不暇。
“傻柱可是沒有喊過一句東旭哥,甚至都是叫著賈東旭全名,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還有臉說自己是做好人好事?”。
“傻柱,你就說說你還接濟過誰啊?在這院子裡你還幫過誰的忙啊?”。
“看到秦淮茹被大家夥說了,你就心疼得衝出來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你是打著什麼主意啊?”,
“大家夥還記不記得,你看上回許大茂離婚,他可是幫著婁曉娥這個資本家說話,傻柱就喜歡幫彆人媳婦”。
“老何家就是喜歡寡婦,當年何大清就在四合院周邊到處纏著寡婦獻殷勤,傻柱比他爹還牛,年紀輕輕就喜歡寡婦了”。
傻柱這回真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抻著脖子不停的想要解釋,但無奈眾口難辯。很快他的聲音就被圍觀眾人的聲音所掩蓋。
聾老太太那雙渾濁的老眼更是濕潤了起來,此刻她心裡就明白了,傻柱這輩子恐怕很難在翻身了。
背負著這樣的名聲,傻柱就算是想娶個四十幾歲帶娃的老寡婦恐怕都很難,即便娶到了,人也不會輕易給他生孩子,因為那麼大歲數了寡婦,怎麼生得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