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路上承受著無數人的指指點點,這些流言蜚語險些就壓垮了這個曾經吆五喝六的南鑼鼓巷的真男人。
總算離開了南鑼鼓巷的範圍,認識傻柱的也越來越少。
“一群王八蛋,缺德缺到姥姥家的混蛋,總有一天讓你們瞧瞧柱爺的厲害,呸”。傻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站在一處筒子樓門口收起了臉上那股怒意。
咚咚咚,臉上扯起一道燦爛的笑容敲著一棟筒子樓裡的一間房門。
“你找誰啊?”。一個年紀五十幾歲的大媽打開房門之後疑惑的看著麵前傻柱這張老臉。
“我找錢海潮,錢主任”。傻柱對著大媽微微欠身,語氣平和的說道。
傻柱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找這位曾經在軋鋼廠飯局上誇過他手藝不錯的工會主任,想要上門求一份人情幫助秦淮茹解決目前的危機。
也讓秦淮茹得知雖然他丟了工作壞了名聲,想要證明他何雨柱的本事跟麵子,也讓馮斌瞧瞧他的能耐。
“你是誰啊?找我家老錢乾嘛?”。看著傻柱手上提著一個麻布袋子,大媽心裡有已經猜出傻柱是想托人情辦事。
錢主任也快退休了,正是需要抽身而退的時候,早就囑托她千萬不要隨便讓那些送禮的人進家門。
以免被有心之人利用影響到正常退休的流程,更擔心是臨退休之前被擼下了副處級主任的位置。(沒查出來0年代的工會架構跟級彆,隻查到工會主席在書記廠長副廠長之下,在中層之上,主席按正處,那下屬幾個主任應該是副處長到正科)
“我以前給您做過飯,您忘啦?我是柱子啊”。被大媽堵著房門,傻柱臉色有些不好看,但還是為了秦淮茹安奈住了想要憤然離去的憋屈。
“你是傻柱啊?”。大媽瞪大雙眼看著麵前臉色有些蒼白的老臉,那死去的回憶就湧現腦海,急忙退後了幾步。
“嗨,大媽你可算想起來了,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雨柱!外號傻柱”。傻柱沒有看出大媽驚慌失措的表情,以為她退後的兩步是為了迎接自己。
樂樂嗬嗬搖頭晃腦的就走了進去,心裡美滋滋的,瞧瞧這就是何大廚的麵兒!
心裡頓時有譜了,認為秦淮茹的事十拿九穩,甚至再說上幾句好話還能讓那位錢主任在軋鋼廠裡庇護秦姐,說不定還能調去後廚這樣有油水的好地方。
“豔紅,是誰啊?”。錢主任聽到動靜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老錢....他...他是..傻柱”。豔紅大媽顫顫巍巍的指著傻柱,腳步不斷的退到了錢主任身旁,那副害怕的模樣讓傻柱都是一愣。
“錢主任,我啊,傻柱,二食堂的傻柱!”。傻柱諂笑著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對著錢主任熱情的打著招呼。
錢主任那張笑臉頓時僵住了,猶如川劇變臉一般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傻柱?你來乾什麼,豔紅你這怎麼回事”。錢主任看了身旁的老伴,語氣裡有些責怪的說道。
“我...我是被嚇到了,老錢”。豔紅大媽站在錢主任身旁,感受著老伴帶來的安全感隨即解釋道。
“大媽,我這不就是長得老了一點嘛,我這每天在灶台前煙熏火燎的,前陣子還生病了,哈哈,對不住對不住”。
傻柱急忙打了個哈哈,然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對著豔紅大媽說道。
“錢主任,我這回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您幫忙來嘞”。傻柱還沒看出錢主任對他的排斥感,十分熱絡的從麻布袋子裡掏出那兩瓶西鳳酒以及一條大前門。
“我幫不了你,傻柱,拿著你的東西離開我家!”,錢主任快步上前,攔住傻柱想要把煙酒擺放在茶幾上的舉動,指著大門口處嚴厲的說道。
“嗨,這煙跟酒是心意,也不是什麼大事,錢主任~您這不就客套了”。傻柱還以為是錢主任怕影響不好跟他推脫,扯起一抹笑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