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邊行走多年的許大茂,哪能不知道女人的忌諱是什麼,也總算明白剛才馮斌為什麼會突然變臉打斷了他的描述。
“這是什麼本事啊?這都能發現身後有人,這可是絕活啊!”心裡暗自驚歎道。一邊想著一邊就往前院閻家走去。
叫來了於莉之後,許大茂也跑回了家裡準備熱一熱昨晚的饅頭跟剩菜。
“你跟許大茂剛才在聊中院的何..傻柱什麼事呀?”。蘇曉婉在飯桌上吃著湯麵漫不經心的問道。
“哦,你聽到啦?聊他的事情影響到了那個何雨水唄,就是那天斷親耍了點小心機的那個”。馮斌隨口回答道。
“那你給我說說唄,剛才我沒聽全乎,就聽到了什麼斷親斷得早”。蘇曉婉有些八卦的問道。
馮斌也隻好把許大茂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抹除掉了是自己追問的事情。
蘇曉婉吃著麵又聽著馮斌的八卦很快就吃完了那碗雞蛋麵,兩人擦了擦嘴,然後拎上兩個麻布袋子就走出了房門。
今天趁著周末馮斌打算帶著蘇曉婉回去一趟娘家,順便把從空間裡偷摸兌換出來的牛肉乾跟幾罐山楂蜜餞一並送回去。
馮斌在維係長輩這方麵的能力是令蘇曉婉十分欽佩也是值得她學習的,每個周末都會輪流去一些親朋好友家走動,沒有一天落下。
用馮斌的話來說這就跟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是一個道理。
“小斌,你看那孩子在乾什麼呢?”。走出院門的時候蘇曉婉指了躲在一旁角落雙手舉著兩毛錢笑得搖頭晃腦的西瓜頭棒梗。
馮斌扭過頭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就清楚了這位西瓜太郎為什麼會那麼開心,看來這位四合院盜聖的血脈是徹底覺醒了。
“我這些天總看到他在供銷社買零嘴,你說那秦淮茹天天賣慘說窮說可憐,我看著孩子過得也不錯啊”。
“不少孩子可沒他這麼富裕,我看這錢該不會是偷家裡的吧”。蘇曉婉在路上低聲的開始分析起了棒梗的財富來源。
“十有**吧,這家人的事就彆搭理了,孩子怎麼教是她的事,我看他手腳不乾淨早晚都得進少管所”。馮斌漫不經心的向蘇曉婉打了個預防針。
以免將來盜聖哪天活膩了又或者是想為自己的本事正道的時候走進後院,那馮斌可是不會心軟,會給盜聖一個深造的機會。
以免蘇曉婉到時候會因為盜聖的年齡問題有些於心不忍。
“你怎麼看出來的啊?這還能一眼就看出來啊?是不是審犯人審多了練出來的火眼金睛?”。蘇曉婉的注意力重點讓馮斌也是有些想學著那位扶額苦笑的的帥哥來上一句,你真是!
“你剛才也不是說了這錢十有**是偷家裡的嗎?”。馮斌心想,總不能告訴你,這是一位盜聖血脈的傳承人吧。
“啊?就這啊?”。蘇曉婉大失所望的說道,堵嘴的模樣讓馮斌有些忍不住的想要捏捏這張小臉。
“這玩意就是一種直覺,當然看也能看出來,這也沒辦法跟你解釋啊”。
“彆堵嘴了,瞧這小臉這麼漂亮,這嘴嘟得讓我都饞了呢,今晚回家我給你講講阿賓上學的故事”。馮斌坐上摩托車之後偏過頭低聲的對坐在鬥笠座位上的蘇曉婉曖昧的說道。
自從結婚以後,馮斌最大的樂趣就是晚上給蘇曉婉講上一些金龍,飄飄還有草席合上的故事,至於蘇曉婉好奇的詢問馮斌是從何得知的。
馮斌隻是淡淡的告訴她,在某次抓捕行動中找到的古老書籍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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